一旦打的太過於嚴重了,恐怕實力也會在他那裡大損,便是南中的那些蠻人都不想平白無故的去招惹他們,所以雍闓前去永昌郡,這在眾多南中之人眼中,就是去浪費時間去了。
最後果不其然,壓根就沒有打起來。
韓幸覺得,韓龍這是要挑撥離間啊,而且這挑撥的,有理有據,讓人信服!
另一個“學子”提出來的是有子之事,“有子曰:禮之用,和為貴。先王之道,斯為美,小大由之。有所不行,知和而和,不以禮節之,亦不可行也。請問先生這又是何意!”
“有子是誰你們已經知道了,今日和你們說說這句話的意思!”韓龍先是輕笑了一聲,然後繼續開始了講解。
“禮的功用,以遇事做得恰當和順為可貴。以前的聖明君主治理國家,最可貴的地方就在這裡。他們做事,無論事大事小,都按這個原則去做。如遇到行不通的,仍一味地追求和順,卻並不用禮法去節制它,也是行不通的。
禮是規範人們社會行為的一種規定,它可以協調各成員間的關係,保證社會秩序的正常。
相比較於更加嚴苛的法,禮要合適的多,這也是大漢堅持以孝道與禮法治國的原因,因為苛政猛於虎,單純的靠著嚴苛律法來實行,只會讓百姓更加的壓抑,同時也會讓很多不法之人找到空子。
所以相比較於苛政與嚴肅的律法,禮更加的容易讓人接受,同時也能夠讓人有活動的空間,不至於一板一眼都有著嚴肅的規範。
“禮”包含兩個方面的內容,一個是朝廷上面制定的各種規章制度;二是在百姓之間,上人與人之間的尊卑等級,以及與這種等級相關的行為規範。
雖然很多人,包括某家都是很討厭這種東西的,但是在任何時期都是客觀存在的。
甚至從根本上講,法律也是在禮制的基礎之上發展起來的制度形式。倘若人人都不講禮,百姓民間必然發生混亂。
因此,朝中主政者有必要強調禮制,以此來保證社會平穩有序的發展。”
韓幸只感覺這個傢伙就是在斷了南中你的根,南中哪裡有什麼禮法所言,可也就是如此才讓南中如此混亂,韓龍這是不聲不響的要斷了南中的根啊。
“定公問:“君使臣,臣事君,如之何?”孔子對曰:“君使臣以禮,臣事君以忠。”這又當如何?”
“定公乃是說的魯定公,魯定公問:“國君役使臣子,臣子服侍君主,各應該怎麼做?”孔子答道:“君主應該按照禮節役使臣子,臣子應該用忠心來服侍君主。”
在這裡,孔子闡釋了正確處理君臣關係的基本原則,他認為君臣都應該遵循禮節,君主應當以禮待臣,臣下應當以忠事君,這樣才能互相取得信任。
另外由於君主身為強者,佔據著一定的主動地位,應當先在禮的方面作出表率,才能令弱勢的臣子受到感召,依禮而行,遵從於自己命令。”
“先生,學生還有一問!”又有一個小傢伙站了起來,不倫不類的行者禮然後說道。
“宰予晝寢,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糞土之牆不可杇也,於予與何誅?”子曰:“始吾於人也,聽其言而信其行;今吾於人也,聽其言而觀其行。於予與改是。”
學生請問先生,宰予為何要如此做,如此貶低自己?而孔子又為何要這般責備他!”
“宰予在白天睡覺。所以孔子才會在看到之後對他們說道:“腐朽了的木頭不能雕刻,糞土一樣的牆壁不能粉刷。對宰予這個人,不值得責備呀!”
但是孔子又說到:“以前,我對待別人,聽了他的話便相信他的行為;現在,我對待別人,聽了他的話還要觀察他的行為。我是因宰予的表現而改變了對人的態度的。”這就是原因。
孔夫子他是在教導我們做人要誠實,嘴上說什麼就要去做什麼,做人應當言行一致。若是心口不一、陽奉陰違的話,就像是朽木與糞土一樣,墮落到無可救藥的地步。
言行如一的人,不僅是言出行隨,做到言必行,行必果,而且有些時候還會先做再說,有一說一,絕不誇大其詞。言行不一的人與言行如一者的表現正好相反,兩種人完全是背道而馳,
無論怎麼走都不會走到一起的。做人言行一致是講誠信的主要表現,對於自己說過的話一定要做到,這是最起碼的道德要求。”
解釋完了之後,韓龍有不軟不硬的刺了那位遠在益州郡的雍闓一下,在這南中之地,若是論言行不一,他雍闓認了第二,恐怕無人敢認第一。
“學生還有一問!”那人並沒有停下,仍然在繼續說道,“季康子問政於孔子曰:“如殺無道以就有道,何如?”孔子對曰:“子為政,焉用殺?子欲善而民善矣。君子之德風,小人之德草,草上之風必偃。”是何意?”
“季康子向孔子問政事,說:“假如殺掉壞人,以此來親近好人,怎麼樣?”孔子說:“您治理國家,怎麼想到用殺戮的方法呢?您要是好好治國,百姓也就會好起來。君子的品如風,小人的品如草。草上颳起風,草一定會倒。”
某家也希望你們莫要總想著用殺戮來解決一切問題,有時候不管是仇敵還是不通,殺戮未必能夠解決一切問題,你們就算是一定走到匹夫一怒血濺三尺的地步,你們也要知道,你們為何而怒,同樣你們也要知道殺人你們要殺誰才能夠解決問題!”
“多謝先生!”那弟子未必能夠全都聽懂,但是此時也先行坐下,剩下的回去自己領悟了。
但是他雖然坐下來,緊隨其後就有另外的一個人站了起來,繼續朝著韓龍發問起來。
“《論語》中說,子張問:“士何如斯可謂之達矣?”子曰:“何哉爾所謂達者?”子張對曰:“在邦必聞,在家必聞。”子曰:“是聞也,非達也。夫達也者,質直而好義,察言而觀色,慮以下人。在邦必達,在家必達。夫聞也者,色取仁而行違,居之不疑。在邦必聞,在家必聞。”
不知道我們可也能夠從這裡面學到什麼不成麼?”
“子張問的是:“士要怎麼樣才可說是通達了?”而你們覺得你們不是“士”,但是你們卻是不知道,你們現在和士也有著共同點。
孔子反問子張說:“你所說的通達是什麼呢?”
子張回答說:“在諸侯的國家一定有名聲,在大夫的封地一定有名聲。”
孔子說:“這是有名聲,不是通達。通達的人,本質正直而喜愛道義,體會別人的話語,觀察別人的臉色,時常想到對別人謙讓。這樣的人在諸侯的國家一定通達,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通達。
有名聲的人,表面上要實行仁德而行動上卻相反,以仁人自居而毫不遲疑。他們在諸侯的國家一定虛有其名,那麼他們在大夫的封地也一定虛有其名。”
這一點你們領悟一番,南中之名,便是天下都能夠知道,常人入得史書多麼的困難,可是南中之名卻是三番五次進入了史書之中,可是這卻是什麼好名聲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