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冰忽而急了,連忙從床上爬起,下地跪到了張靜濤身前,抓住了張靜濤的袍子道:“大人要了冰冰吧,大人方才喝飽了嗎?”
床上那小女嬰也大約感受到了她孃親有多惶急,哭了起來。
張靜濤的心頓時又突突的跳。
這簡直是說中了人類自小對母體狂熱熱愛的艮源,他又怎麼能不心跳?
看來被月兔說中了,這白冰冰果然本有引誘的意思,他張正女人就算蠻多,可未有過孩子,那麼,這樣的女人還沒見識過吧?
張靜濤一把拉起了白冰冰,把她甩到了床上。
等上去後,卻先親了一口那女嬰,又搖了搖,那女嬰倒是不哭了。
但看到這柳公彥的女兒,張靜濤又不由想到了柳公彥啃楊武媚脖子的一幕,心下惱恨,就坐在嬰兒邊上,對白冰冰冷冷道:“爬過來!”
白冰冰悽怨欲滴,便手足並用,朝著張靜濤爬去。
月兔輕笑著,關上了門,也解開了衣服,跳上了床,她方才一路上被張靜濤逗得也是芳心大動。
二個小時後,外面有了腳步聲急急而來。
白冰冰趕緊套好了衣服,抱了嬰兒哄。
張靜濤和月兔自然也是,三人都沒聽錯,門外不一會就有急驟的腳步聲近了。
楊天的聲音隨即傳來:“主公!趙王要你即刻入殿晉見!”
張靜濤應了一聲,怨恨發洩完了,自然不氣了,還很像把柳公彥從地獄裡拉出來,讓他瞧瞧,便對白冰冰道:“要我東陽門的人離開這裡麼?”
白冰冰道:“不,不要,這裡足夠大,聽聞大人的東陽門還沒像樣的山門,這裡就當東陽門的山門吧。”
張靜濤拉起白冰冰的一隻手,摸著壞笑:“這才聽話,當山門就不必了,噹噹臨時分部卻是可以的。”
“哎,大人還是好好想想如何應對大王吧,刁難大人的人必然不少,甚至……甚至可能很危險。”白冰冰說。
“放心,沒事的。”張靜濤淡然說。
白冰冰有些不信,她無疑認為這張正要過這一關怕是很難。
月兔也是一臉擔心。
到了外面後,道:“雖不知白冰冰怎麼想,但她最後的提醒是有道理的,主公,這一關怕是很難過,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