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靜濤略一想,未必沒道理,起身和月兔進了側房。
側房中,白冰冰抱起了小女嬰在喂,被進來的二人看個清楚,驚愕羞慚道:“無禮!你們進來作什麼?……不是,我是說,大人在外面先等會可好?”
月兔卻目視張靜濤,意思是說,瞧,我沒說錯吧,這白冰冰就是有勾你上床的心思。
張靜濤見了,覺得應該也是如此,因那女嬰似乎並不怎麼餓。
為此,他並不避開,只看著白冰冰輕哼一聲道:“夫人,若你方才好好說話,我自然不會進來,此刻麼,不但要進來,而且還要看著你喂,繼續喂,不準停!”
白冰冰咬了下嘴唇,低著頭,不敢看二人,繼續喂。
張靜濤這才示意一下月兔,解說的事讓小妹來,這樣看起來更有勢力。
月兔立即道:“白夫人,想必你很清楚我們進來做什麼,柳公彥的產業中,容易得手的自然都給我們拿走了,但還有不少是比較難處理的,這些產業,你一半我們一半。”
白冰冰見談正事,知道放下嬰兒無妨了,就放下了嬰兒,虛掩了一下衣服。
只是,她默然無語了好一會,才一副傷心欲滴的樣子道:“你既然都敢來和我談條件了,說明白石族已經被滅了吧?”
這種樣子當然也不是裝出來的,她本傷心,只是必須接受,這戰國時代,死人也實在是常事,之前的秦趙大戰中,見都見多了。
月兔理直氣壯道:“不錯,白石族欺人太甚,想要奪我鐵木族,咎由自取,不過,白家公叔全是鬼馬族的人殺的,我們才來這裡和你談條件。”
“就算都是馬服族殺的,怕你們鐵木族亦是幫了不少忙,更別說你,張正還殺了我夫君。”白冰冰澀聲道。
白冰冰說的馬服族,就是鬼馬族,其‘服’,是‘服從於月’的含義,也就是服從於以弓月為象徵的華夏皇族的含義,正是皇族西服那弓月為領袖的含義,因而身處諸侯中的馬家當然不愛用這稱呼,就自稱鬼馬族。
想柳公彥總是藉著那德名總是欺人,更想到柳公彥啃楊武媚脖子的一幕,張靜濤的縱儒心發作,忽而怒了,上前一把抓住白冰冰纖弱的手臂,道:“那又如何?和門閥子弟鬥就只能不擇手段,更別說,你夫君是欺人不成,反而心臟發病而死,我可沒碰他一下。”
白冰冰驚道:“你要做什麼?”
張靜濤冷笑說:“你夫君活著的時候,欺辱我的姨太太,還親吻她,我豈能不報!”
白冰冰怒道:“我乃德老之妻,豈能無德?我不會屈服的,我要為夫君守志!”
張靜濤放開了白冰冰,上下看著她道:“方鬼花只想殺了你,讓你下地獄去給你夫君守志,還有你的女兒!不妨告訴你,趙氏已然被方鬼花的武士殺了,她那四歲的兒子被一刀砍飛了腦袋,你真的打算守志嗎?若是,本君轉身就走,那些我動不了的財產都任你和方鬼花搶好了,我能得到的依然不少。”
月兔更冷笑,道:“柳公彥是什麼貨色,我就不信你真不知,哼,你以為我們主公稀罕女人的麼?從不從我主公?不從我們立即就走!”
白冰冰滿臉的無助,全身都顫抖了起來,繼而咬了咬嘴唇,默默解開了衣服,任它們滑落,而後人仰身倒在了床上。
張靜濤心亂跳,只覺得此事被白冰冰的這種態度弄得的確是刺激無比,怪不得那柳公彥這貨這麼喜歡欺負人呢。
面上卻冷哼一聲,仍不給白冰冰這種表情的自尊,輕笑說:“我是要報復柳公彥欺辱我太太,但我並不急,並不用今日來報復,冰冰夫人,莫以為你有什麼稀罕的麼,做出這一幅表情來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