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媚就拿出了一枚小小的指南針,這個指南針的蓋子由玻璃製成,十分清晰。
這是怕萬一白廟賜記不清道路,在山間迂迴,走錯了方向。
張靜濤心中一動,發現楊武媚已然不是很信任白廟賜了。
白廟賜卻不自覺。
張靜濤亦只希望柳公彥那個眼色僅僅是讓白廟賜這個熟人別說出他的名字。
眾人就跟著白廟賜,慢跑在山丘間的一條細細的山道中。
走了一大段後,身後的聲音越來越輕,直到已然聽不到女聲。
蕭狂風一路都有看二名美女,早就驚訝不已,只是陳佳琪的俏面看不清楚,只楊武媚的絕色玉顏卻是一清二楚的。
亦早在酒宴時,就看出了張靜濤和白廟賜必然是要爭奪楊武媚的。
此刻大約認為已經擺脫了追兵,又不知作何想法,道:“廟賜老弟和武媚小姐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白廟賜卻冷笑:“是否一對,不用狂風兄關心。”
蕭狂風立即發現白廟賜不是好糊弄的,再看楊武媚,不出聲,而張靜濤和陳佳琪,居然都捏緊了武器。
蕭狂風便乾笑:“只是說說。”
白廟賜冷哼一聲,卻也湊到張靜濤耳邊來,威脅道:“張正,此人雖是挑撥,但你小子的確是想和爺爭搶,我勸你乖乖放手,否則,爺一艮手指就能點死你。”
“你確定?”張靜濤說。
白廟賜冷笑了一聲,才又領頭走去。
蕭狂風認為其挑撥還是起了作用,嘴角露出一絲得色,跟著走。
“他威脅你了?”楊武媚走在後面,輕輕問。
“你擔心麼?”張靜濤問。
“有點。”楊武媚說。
這話,大出張靜濤意外,讓他的心都是一跳。
楊武媚又不說話了,只不時看看指南針,儘管這指南針艮本不用時時看著的。
蕭狂風去看看周圍地形,叫道:“我們已經大致擺脫了敵人了,爺就先走一步了,就此別過。”
說完快速向前跑去。
“孃的!要不要追他?他看出大致道路了,要搶著繞回原地,騎馬走,我們卻當擋箭牌!”白廟賜怒道。
“不用了,讓他去吧,我沒有力氣那樣跑了,若你們要走,你們也可以走,這些儒首知道我們的身份,還如此追著不放,定然是需要我鐵木族來幫助他們施行一些計劃,我至少還不用死。”楊武媚無奈說。
白廟賜猶豫了一下,道:“大小姐在這裡,我豈能跑掉?”
張靜濤和陳佳琪互視一眼,陳佳琪決定拼命,意有所指輕輕道:“絕不能讓地獄火更旺盛,但這絕不可能是單打獨鬥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