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衣服髒了也可以讓他洗嗎?”
“......”
此話一處,滿座皆驚。
餘朝雲連忙捂住了尤春山的嘴巴,向著謝春雪與葉逐流道著歉。
“抱歉前輩,他腦子有病.....”
尤春山確實腦子有病,只不過已經治好了,剛剛那一句,估計也是看著這古怪的一幕,突然犯了下病而已。
道人默然無語地站在那裡,耳朵有些泛紅,也不知道是被擰紅的,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謝春雪倒是認真的說道:“不行。”
至於為什麼不行,這個人間劍宗的劍修卻是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大概大家心知肚明。
葉逐流大概也不想讓這個很是怪異的畫面繼續下去,擠出了一些微笑,看著坐在那裡的尤春山,說道:“二位來意,缺一門已經知曉,不知天工司的圖紙何在?”
尤春山與餘朝雲這才想起了正事,青天道少女小心翼翼的將那一個劍匣取了下來,擺在了尤春山膝頭,而後開啟劍匣,從裡面取出了那一份圖紙。
南島站在一旁,看著葉逐流,猶豫了少許,而後輕聲問道:“缺一門真的可以將這樣一個機括之心製造出來?”
葉逐流平靜地說道:“需要看過,才能清楚,畢竟這是天工司的設計,缺一門並未接觸過,究竟如何,我們也無法確定。”
謝春雪倒是微微笑著抱著陽春劍站在樹下,說道:“如果做不出來,明天的衣服,還是你洗。”
“......”
那個缺一門的道人好像突然變成了一個聾子,就像沒有聽見謝春雪的話一樣,看著尤春山與餘朝雲說道:“二位隨我入觀吧。”
尤春山聽到這樣一句話,卻又興奮了起來,看著那樣一處通向白月之鏡的懸階,認真地確認著:“我們也可以去到裡面嗎?”
葉逐流微微一笑。
“當然可.....”
話還沒有說完,耳朵又被擰了起來。
“聽見了嗎?”
葉逐流愁眉苦臉地看向謝春雪,有氣無力地說道:“聽見了聽見了,兩隻耳朵都聽見了。”
謝春雪這才鬆開了葉逐流的耳朵,笑吟吟的看向南島,說道:“你隨我來吧。”
南島鬆了一口氣,連忙跟著謝春雪向著白花林後走去。
畢竟眼前的一幕,確實過於嚇人了。
難道男人的耳朵,就是給女人擰的?
不是說好的,愛情是華春枝、暗香蝶、黃昏月、晚風雲嗎?
少年撐著傘,默默地走在白花小道上,只是才始走了不遠,林中便有劍風驟起。
南島很是驚錯地抬起頭來,滿林白花飄落,白雪之劍不知何時已經出鞘,穿過無數白花而來,直取少年面門。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南島還是極為迅速地拔出了桃花劍。
劍鳴之聲不止。
然而林中之劍的勢頭已經止息。
陽春白雪之劍停在了南島身前,被一柄青黑色的劍攔了下來。
謝春雪微微笑著看著少年傘下的那些彌散的細雪,收回了自己的劍,送入鞘中。
“這一劍,是上境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