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袖姐姐,春夏不是這樣的人。”
秋冬邊哭邊道,越哭越大聲。
方才蕭長歌在時她不敢哭出聲來,生怕蕭長歌會生氣。
她也想替春夏辯解,可誰知一向膽小如鼠的春夏竟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來,著實讓她震驚。
“逝者已去,如今說再多也沒什麼用,何況這事不本就是春夏的錯,若不是自己做賊心虛,怎會讓自尋短見?”
紅袖冷聲一笑,秋冬點頭。
“天色不早,你快去找人再帶張草蓆來,若明日讓別人見了又要嚼舌根了。”
“是,我這就去。”
秋冬抹了抹眼淚,提著裙子往外跑。
望著眾人離開,紅袖神色一變。
掏出繡包,從裡面拿出銀針。
銀針映入眼中,她淺淺一笑。
手上的銀針一點點地扎入春夏的頭顱上,昏闕的身子突然抽搐著,疼痛萬分。
見春夏臉色難看,半醒半昏,紅袖也沒半點停手的意思。
手加大力度,將長針刺入她頭顱呢。
細針入骨,怎可能還有活命。
“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這話還是蕭長歌教她的,對蕭長歌說過的每一個字她都謹記在心裡呢。
現在才明白蕭長歌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她到覺得自己領悟得有些晚,若不然…
紅袖冷笑。
她瞭解楚鈺跟蕭長歌,若她說人已死她們絕不會親自驗證地。
“紅袖姐姐,人來了人來了。”
秋冬踏入門欄中,人未到聲音先傳入紅袖耳中。、
“快,快將人抬走,留在東院真晦氣。”
紅袖起身,催促著。
家丁們本有睏意,一見倒在地上的屍首時清醒萬分。
這大半夜見屍首,是人都會被嚇到。
“還愣著幹什麼?”
見兩家丁還站著呆呆地看著春夏的屍首,紅袖催促。
家丁才回過神來,搬著春夏的屍首往草蓆上放,而後裹起來抬出去。
“好秋冬,這事已經過了你也別亂想了。”
見秋冬神色異常,紅袖握著她雙肩勸倒。
秋冬點點頭,神色難看。
“紅袖姐姐,以後我們可要相依為命伺候后王妃,這院子可就剩我們兩個照顧王妃了。”
說著,眼淚又啪嗒啪嗒地落下。
“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紅袖摟著秋冬,輕拍著她後背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