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個溫柔善解人意的大姐姐般,對秋冬無微不至。
回了院內,蕭長歌無眠楚鈺也無眠。
楚鈺心裡有些氣氛,白白的美夢讓人給擾了,怎會高興?
春夏雖在府內久可到底是個丫鬟,他對丫鬟可沒像對蕭長歌那麼好的脾氣。
“春夏一死,無憑無據。”
蕭長歌冷笑,身子抖著。
以前從未這般氣憤過,可現在她卻生氣。
氣自己無法幫朱兒找到真兇,無法幫朱兒鳴不平。
“你還是懷疑靈兒。”
“是。”
蕭長歌肯定道。
怎有那麼巧合的事,剛巧輪到換班朱兒就去湖邊撿香囊了。
春夏這般迫切想死,是在維護誰?
“我一定會找出證據的!”
蕭長歌肯定道,楚鈺眯眼而笑。
對蕭長歌這認真的模樣,他喜歡至極,又有些怕,怕將來蕭長歌也會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
這盤大棋,蕭長歌是關鍵,蕭家也是關鍵。
他與蕭長歌合作卻沒與蕭家合作。
蕭家太忠心了,必須除。
若不除也可,只是想讓蕭永德站他這邊是比登天還難。
皇宮,大半夜地也發生了件大事。
楚皇帝到燕安無那邊,誰知燕安無以感染風寒為由拒寢了,楚皇帝從燕安無的殿內灰溜溜出來,轉而去了鳳歡殿內。
一聽楚皇帝來,鳳歡殿的人都忙上忙下地,最後楚皇帝還是在鳳歡殿內過夜了。
其他宮內的妃子一聽楚皇帝沒在燕安無那邊過夜,不知多高興。
幾月了,楚皇帝天天都去燕安無那邊,如今終於肯去其他人的宮殿了。
翌日,晨醒時分。
昨日天色昏沉卻沒下雨,今日倒是陽光灑落,豔陽天一天。
楚鈺老早便命人備好馬車,蕭長歌跟楚鈺穿著一身白素衣便往蕭府去了。
蕭府門外左右掛著兩白燈籠跟花圈,丫鬟家丁們不僅身穿喪服連耳朵邊都帶著白花。
聽聞蕭家喪事,那些人都藉機來祭拜。
蕭長歌來時,屋外已有許多人候著,排著隊給老太太上香。
“王妃,王爺你們來了。”
胡氏披麻戴孝,見王爺府的馬車時趕忙往馬車方向走去,楚鈺撥開簾子先行下車,蕭長歌也從裡頭鑽出來,楚鈺牽著蕭長歌的手,從裡面下來。
“二孃。”
清冽的眼掃向胡氏,才一月沒見,胡氏現在倒是風光,不僅操辦蕭家大小事,連老太太的喪事都是她在操辦,不過這背後教她的人該是溫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