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看起來嬌弱,手無縛雞之力,沒想會這般厲害。
“你說謊。”
薄唇輕張,蕭長歌冷聲道。
“王妃,奴婢沒說謊,真的沒有。”
蕭長歌冷笑,眼中盡是不信。
“朱兒她會水性且特別好。”
一句話,將春夏的謊言拆穿。
紅袖心裡咯噔一下,頭越發低不敢抬起。
蕭長歌這話便能說明一切了,若只想戲耍朱兒一番,在朱兒拿到香囊後就該回湖邊上,怎會溺在水裡。
春夏震驚,眼掃向紅袖。
眼眶發紅,似也沒預料到朱兒會水性一事。
手握緊,似下定決定。
“王妃,奴婢說的句句是實話,雖奴婢沒害死朱兒的心,可朱兒卻是奴婢間接害死的,這點春夏無法辯解。”
“奴婢願以一命抵一命,還朱兒一命。”
春夏伸手抹掉臉頰的淚。
說罷,身子往前傾從蕭長歌身邊撲過。
“小心。”
楚鈺見春夏撲過,趕忙拉著蕭長歌的手將她擁入懷中。
砰地一聲,春夏倒在地上,額頭上的血延流。
秋冬捂著嘴,小聲哭著。
卻不敢靠近去扶春夏一把,因為她害死了朱兒。
她跟春夏共處這麼多年,她根本不相信春夏會這般嫉妒別人,嫉妒到想害人的地步,放在現在她也不信。
可歸根到底,朱兒的死跟她脫不開關係。
楚鈺挑眉,雙眸望著蕭長歌。
他能感受到蕭長歌的身子在顫抖…
悲憤…
若此事真與白靈兒有關,他可以肯定蕭長歌絕不會放過白靈兒。
“紅袖。”
楚鈺張嘴輕喊了聲,紅袖膽怯地走到跟前,蹲下,伸手探了探春夏的鼻息。
“王爺王妃,春夏她…她沒氣了。”
轉過臉,紅袖哭著。
連說話都帶著難過。
秋冬捂嘴而哭,卻不敢大聲哭。
“命人收拾一下,別髒了東院的地兒。”
楚鈺冷聲道,紅袖跟秋冬互相了眼輕應了聲:“是。”
楚鈺低頭看著懷中的人兒,護著她往外走。
屋內剩紅袖跟秋冬,紅袖掃了眼春夏:“秋冬,你去喊人帶張草蓆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