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綜聽見孟廣山這麼羞辱葉子,早已按耐不住。氣的虎目圓睜,眼角瞪裂,怒髮衝冠,他不顧已經摺斷的肋骨的疼痛,持刀衝向孟廣山,揮刀便砍。
孟廣山向旁邊一閃身,讓過薛綜的刀身,使了個“順藤摸瓜”擒住薛綜的手腕,向外一翻,將他右手摺斷。
薛綜直感到鑽心的疼痛,左手下意識的去護右手腕,這下把整個中下盤都交給的對手。
孟廣山收回右手,雙拳照定薛綜的小腹一陣猛擊,將他打倒在地,鮮血順著薛綜的嘴角淌下,再也無法動彈。
孟廣山得意的看著倒在地上的薛綜,就好像野貓蹂躪老鼠一樣,盡興把玩著這兩個到手的獵物。他蹲下身去,小聲對薛綜說:“恨我嗎?恨死我了吧。要怪就怪你太弱了。”說完便站起身來,一腳踩在薛綜的頭上,轉過身來問葉子:“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願不願意跟隨我?”
聽到這些,原本倒地不起的薛綜,此時卻雙手撐著地,一點一點抬起身子。孟廣山用腳狠狠向下去踩,可是卻踩不動,他隨即冷笑著抽回腿來,又照著薛綜的臉頰踢了一腳。
葉子看著眼前的一幕,扔下金鋼傘,赤手空拳,滿面春風的走到孟廣山近前,單膝下跪,取出一個紫檀木的小盒子,低垂粉頸,道:“廣山大人,先前奴家不懂事,調皮搗蛋,偷了黑先生的丹藥,現在原物奉還。”
這粒丹藥,就是當初黑先生家失竊的那顆。葉子原先將它偷走只是為了好玩,所以才在黑先生所張貼的榜單下等候,就是為了看黑先生焦頭爛額的樣子。之後與薛綜相遇,葉子就一直將丹藥帶在身邊也未在意,現在卻拿了出來。
孟廣山接過丹藥,開啟一看,果然是上乘的補藥,可他卻眼睛兇惡的盯著葉子,道:“你以為我會中你這詐降之計嗎?太小看我了吧。”
葉子嘟囔起了小嘴,兩隻手擺弄著一縷青絲,“我原先得意黑先生的寶物,將其盜走,又害怕黑先生的追殺,卻見這小子會些個武功,以為他能保我平安,這才利用他。誰知道他這麼廢物。”
“此話當真?”
“那還有假,憑我葉雨哲什麼身份,怎麼能跟這種下賤的東西混為一談。”
說著雙手摟住孟廣山,依偎在他懷中撒起了嬌。
薛綜在身後木納的看著眼前的一幕,這些天以來和葉子生死與共。他早就認定,葉子是他必須守護的物件,為了她,薛綜可以放棄生命!可這是,在這生死攸關之時,葉子竟然說出這樣的話。
幾年前女友分手時的場景,又浮現在他腦海中。漫天飛舞的雪花,融不化鐵石的心腸。同樣的溫情,為了曾經的女友,薛綜可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幾年的恩情,難道不比葉子中的多嗎?
“葉子,你發自真心的嗎?”薛綜冷漠地說。
“當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選中你,還不是你身上的伏魔珠,本想著你送我出了國界,我就一走了之,哪知道惹出來這麼大的麻煩。”葉子一邊說著,一邊將孟廣山摟的更緊了。
“哎,蒼天無意,難道這世間確是黑鐵一般嗎?”薛綜惆悵的小聲喃喃道。
場中兩個男人,一個得意,一個難過,卻見子默突然衝到葉子近前,說了句:“廣山先生,小心。”隨後點了葉子的穴道,從她懷中取出一打已經燃燒了一角的黃錢紙,灑在天空道:“秘術.冰晶立方”在黃錢紙四周出現一個空心冰晶狀四方體,罩住黃錢紙,可還是晚了一步。
黃錢紙以連鎖反應爆炸,將四方體幾個粉碎,在場的四人都被爆炸所波及,振飛出去。
場中硝煙瀰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