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綜急切想知道葉子是否受傷,踉踉蹌蹌的爬起衝進了硝煙中。
陰影中隱約可見一人扼住另一人的咽喉,將她高高舉起。
“為什麼要這麼做,你想死嗎?”孟廣山說著將扼住葉子咽喉的手握的更緊了。
葉子痛苦的呼吸不得,更說不出一句話。
“葉子。”濃煙漸漸消散,薛綜看見了場中所發生的事,他又一次衝了上來。
孟廣山心想,這小子按理說已經肋骨被打斷,手腕被折斷,小腹內臟損傷,怎麼又站了起來?
這麼多年以來,孟廣山一直在踐行著自己武功之上的價值觀,他認為這個黑鐵時代,所有仁義禮智,人間情緣都是虛假的,只有得到至高無上的武功,才能在這個世界生存。
他只相信修煉能增強其他的武功,其他的他一概不信,他哪裡懂得薛綜誓死守護某人是的心情。
孟廣山將葉子丟在一邊,一拳又將薛綜打倒在地。不過此時孟廣山的心思卻不在二人之上,他轉身揪著葉子的衣服,將她拖行著拎到子默身邊,重重的將她摔在地上,隨後問子默:“你怎麼察覺到她要與我同歸於盡?”
“沒什麼,只是單純的不相信她會背叛薛綜。”
“為什麼?”
“可能這就是真情吧。”
孟廣山野獸般一陣狂笑,“真情,真情算什麼東西?喂,那邊的小鬼,你喜歡她是不是?”孟廣山揪著葉子的頭髮,一手將大刀架在了葉子的脖頸之上,“我今天就親手斬斷這真情的羈絆。”
孟廣山徹底被激怒了,想當年他為了學的血泣之術親手斬斷所有羈絆,包括一個女孩,可他不知道,他曾經有多麼愛她。從那之後,他性情變得古怪殘暴,最後背叛師門。
孟廣山將夾在葉子脖頸上的刀向內挪了幾分,鋒利的刀刃在葉子白皙的肌膚上劃出一刀血印,問道:“說,你後不後悔遇見薛綜?我本只要薛綜的人頭與你無關,如果你說後悔,我就放你一命。”
“我從來都不後悔。”葉子眼中透露出一股尖銳的氣息,相比於孟廣山的狂躁,葉子顯得堅定的多。
孟廣山看了一眼薛綜,又看了看葉子:“你不害怕死嗎?”
葉子突然衝著薛綜大喊:“薛綜,今天就算死在此地,能與大哥同眠此地,也含笑九泉。”說完,葉子將眼睛一閉,不再說話。
孟廣山咬牙切齒,“好,我就成全你。”
說著抬起手中刀,砍向了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