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天鴻大學有一半掌握在這些人手裡,而這些人,全部為衛家馬首是瞻。
“隨著十幾個系主任和院長稀稀拉拉的走進來坐下,原本空蕩蕩的會議室,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
直到這時,衛東亭才轉身看向楚博彥。
“元帥,您老可不常來參加會議,可能很多事情不太清楚…”
楚博彥擺手打斷了衛東亭,將目光落在陳天橋和林香君的身上:“飯要一口一口的吃,話要一句一句的說,什麼問題我們都可以擺開來談,但是現在應該是主持會議的兩位校長開口。”
他的話不悲不吭,一語雙關。
既打斷了衛東亭藉機發難的節奏,又給陳天橋和林香君留下了足夠的空間。
在眾人的注視下,陳天橋忽然抬起頭。
“看來大家的火氣都比較旺,就因為手裡這些預算,不太符合大家的滿意程度,有的說拿多了,有的說拿少了。”
聽完這話,所有人臉上的表情極其豐富,有高興的,有幸災樂禍的,也有義憤填膺的,似乎對這份別有用心的預算,都抱著自己的目的。
可是,我現在要說的不是這份預算的問題。陳天橋緩緩站起身,看向在座的眾人笑道:“今天有一位最大的股東沒來,因為他生病了,但是我們這個會議還是得開下去,但我們首要要解決的問題不是預算爭執,而是另一件大事。”
“這次來,不就是為了說預算的事情嗎?”衛東亭不由得眉頭一皺。
“你急什麼?”王天林瞪向衛東亭:“遇事就急,不會是踩著痛腳了吧?”
“老王,我現在不想跟你爭吵,因為現在是開會時間。”
衛東亭白了一眼王天林,再次看向陳天橋:“這次會議不商討預算?”
“當然要商量。”陳天橋笑盈盈的說道:“可是在這之前,我們必須在確定一件大事。”
“什麼大事比年度預算還嚴重?”周天賜疑惑的問道。
陳天橋笑了笑,轉身衝著林香君是哪個顏色。
然後,林香君站起身,在眾人的注視下,拿出了一份資料。
“各位長輩,各位股東,我手裡拿的這份東西,是15年前的一份協議。”
說著,她扭頭朝一旁的一名工作人員點了點頭。
接著,這名工作人員拿起幾分報告,分別朝股東和在場的眾人發了下去。
看著拿在手裡的這份協議,王天林第一個炸開了鍋。
“永久股權協議書…這秦家在天鴻大學,擁有20%的固定股權和永久否決權…”
“是的。”林香君點了點頭:“不知道諸位看了這份報告有什麼想法?”
“純粹是胡說八道。”衛東亭看也沒看報告一把撕了。
看著他的舉動,以楚博彥為首的幾個老人神色詭異。
在場的可都是聰明人,也都是對過去那件事情瞭解的很透徹的人,甚至是其中的一個參與者。
隨著秦家的覆滅,在這樣級別的股東大會上,就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秦家兩個字。
現在時隔15年,再有人把秦家兩個字提出來,又拿出這麼一份無厘頭的報告,的確讓人有些詫異和錯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