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旁的周天賜忽然說道:“這主子橫,手底下這群貨色也跟著狐假虎威,這是要把我們這群老傢伙晾在這兒啊。”
“是啊。”王天林冷著臉說道:“衛東亭不來,23個系主任有一半不到,這tnd像什麼樣子。”
“都稍安勿躁。”林宏國看向眾人說道:“人家每回都有藉口嘛,看看這回他們又有什麼藉口。”
“聽說陳校長這次把他們的預算砍得夠狠啊。”一名唐裝老人笑盈盈的看向陳天橋:“老陳,你這刀子可要下得更狠一點才好啊。”
聽了這話,陳天橋抬起頭笑了笑:“姜老,這可跟我沒關係。”
“預算本來就應該節儉。”楚博彥沉吟著說道:“現在我們天鴻每年的預算一年高過一年,可成果卻一年比一年少,這麼多預算的投入,到哪裡去了?”
“這可得要問他們系主任一級的人物,他們可是預算的直接花錢者。”林宏國沉著臉說道:“我們的監管部門也沒有報去年的帳,這一次可要讓他們給個清楚的說法。”
“林老想要什麼清楚的說法?”
忽然,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一位身穿絲綢上衣的鬢髮老者走了進來。
這人目光炯炯,身材魁梧,長得很帥,威風凜凜。
看到進來的人,林宏國冷哼一聲:“衛東亭,你面子大呀,所有人等你。”
“等的好像也不止我一個人嘛。”衛東亭一邊走過來,一邊看向會議桌前的兩個空位子:“看來我不是最後一個遲到的。”
“你的那些腳腳爪爪呢?”王天林翹起二郎腿,斜瞄著衛東亭問道。
聽了這話,衛東亭拉過椅子坐下,同樣點燃了一根香菸。
“老王,這幾天不見,你的口臭又長了。”
“我去你孃的。”王天林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呼哧一聲站了起來。
就在他準備發飆時,旁邊的楚博然卻硬拽著他坐回到位子上。
“口臭,不過是因為心火旺盛。”一旁的周天賜桀桀笑道:“那總比有些人的心肝肺爛了要好。”
“有道理,這話有道理。”王天林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衛東亭:“總比黑了心肝兒,昧著良心搶人家東西要好。”
“好了,勿爭小節,免得傷了和氣。”那名唐裝老人笑著看向衛東亭:“現在可就差李天傅了。”
“李天傅怕是來不了了。”魏東亭搖了搖頭:“我剛才過去看了他,昏迷不醒,生命垂危呀。”
“這個老東西不是龍精虎猛嗎,怎麼突然一下子倒床呢?”周天賜笑吟吟的問道。
“到了這把年紀,病就找上門了。”楚博彥說著,看向衛東亭:“小衛。”
“元帥,您說。”衛東亭對楚博彥還是尊重的,至少相對於其他幾個人禮貌很多。
“招集人開會吧。”楚博彥沉聲說道。
“好,那就聽元帥的。”衛東亭說著,將目光落在陳天橋和林香君身上:“有幾個系主任跟我反映,這一次學校做出的預算,他們好幾個部門被砍掉了幾乎一半,他們可都在外面哭訴了,憋了一肚子火,不知道該找誰發。”
“有什麼事情可以談嗎?”楚博彥晨說道:“我們開這個會議不就是來商討預算案的嗎?”
“那就聽老元帥的。”衛東亭說著,拍的一巴掌砸在桌面上,站起身喝道:“你們躲在外面有什麼用?有什麼苦盡來數嗎。”
隨著他的話音落下,門口處,十幾名系主任級別的人物魚貫而入。
所有人注視著他們,所有人心裡都清楚,這些都是衛家的勢力,都是衛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