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安世再次看一眼手錶的時候,已經臨近了十一點,不知不覺跟劉已已經聊了許久。
不好再挽留劉已,雖然許安世和劉已聊得投緣。
“好嘞好嘞,劉爺明兒幾點起床,我自覺起來,別再往我胸膛來一招。”許安世打趣著劉已,還沒忘記早上劉已那猝不及防的一掌。
劉已眉頭微微一抬;“明天沒什麼事,而且我要外出,老爺給我個任務,明天當是給你放個假。”
“得嘞!劉爺慢走。”許安世跟隨著劉已的腳步走到了門口,為劉已開門。
在劉已後腳剛剛邁出別墅時,許安世直接把門一關;“劉爺走好嘞!”
“呵!個小混球,這點倒是和老爺幾乎相近,還以為會和詩君女士一般滿腹經綸,唉。”劉已嘆著氣,雖然嘴上這麼說,可是許安世在劉已的心裡還是一個很優秀的年輕人。
在別墅內。
許安世送走劉已,伸了個懶腰;“我先睡咯,告辭!”
“才幾點就睡覺。”陸瓷仍然在沙發上看著書,越看越入神。
“你們年輕人都屬貓頭鷹的嗎,一到晚上兩眼放光。”許安世白了陸瓷一眼,自己緩緩的朝二樓走去。
上了二樓,許安世眉頭一皺,感覺有點兒不對勁。
二樓的陳設很簡單,四面環繞的落地窗,電動的窗簾是可以設定時間自動關閉或開啟。
大概有四百平面積的二樓,只隔開了三個房間,一是臥室,二是浴室,三便是直走那用幾塊屏風擋住隔成的書房。
許安世好奇的往前走去,探出腦袋,看了一眼書房裡部。
牆壁兩邊整齊的放著同樣格式的書架,一邊三個,上面插滿了書籍,整齊得不像話,連書本擺放的角度似乎都是特意調整過的。
中間有一張碩大的木桌,上面有全新的文房四寶,和幾個古董裝飾,背靠著江。
查詢了一番之後,三番確認,這個二樓只有一個臥室,一張雙人床。
許安世極其天真的心想;應該樓下還有房間吧,陸瓷應該睡在一摟,這房子這麼大應該不止一個房間。
但是許安世親眼看著陸瓷跑上了二樓換的衣服。
踉踉蹌蹌的跑到衣櫃前,推開衣櫃大門,果不其然,一邊懸掛著女士的各種衣物,包包,春夏秋冬的衣服都已經分類。
另一邊則是男士襯衫,外套,皮帶,各種款式的褲子,運動的,休閒的,正式的,就連手錶和掛飾都已經整整齊齊的分類好。
被環繞的許安世面對著一張碩大的全身鏡。
唯一的共同點是,這些衣物許安世都沒有見過,雖然標籤已經撕下,不過能夠確認這些都是新的。
既然陸瓷已經全部安排好,那就不管那麼多吧,草草的脫下身上的衣物,丟在了不遠處的沙發上。
許安世光著膀子進了浴室,浴室上擺放的洗漱用品都是雙人份的,更是明顯的那兩間懸掛在牆壁上的浴袍。
十分鐘後。
許安世穿著浴袍走出了浴室,正擦拭著頭髮,一走出就看見了陸瓷在化妝桌前貼著面膜,正輕輕拍打著自己的臉頰。
“沒洗澡就敷面膜能行嗎。”許安世還沒有感覺到不對勁。
陸瓷只是輕鬆的回應;“你跟劉爺聊天的時候我就上來洗過了。”
許安世停下腳步一愣;“姐們兒,不是睡覺嘛?我走錯房間了?”
“睡覺啊,沒走錯啊。”陸瓷回過頭,微卷的長髮被盤起,已經換上了絲綢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