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哪?”許安世疑問。
“床啊。”
“您老人家呢?”
“床啊。”陸瓷回答得異常的輕鬆。
許安世指了指那張五米寬的雙人床;“是這張嗎。”
“否則呢。”陸瓷嘁了一聲,回過頭,看著鏡子裡的自己。
許安世丟下擦拭頭髮的毛巾,再次問道;“樓下還有臥室嗎。”
“沒。”陸瓷回答得很果斷。
“那我去劉爺那擠擠。”許安世這就想要脫下浴袍。
“門兒鎖了出不去。”陸瓷安排得明明白白的,怎麼會讓許安世就這麼逃離自己的掌心。
許安世無奈;“這地兒不安全,有野獸出沒。”
“沒事兒,你要嘛不睡,要嘛跟母老虎睡。”陸瓷撕下了面膜,直接躺上了床,按了兩下手機之後,將手機放在床頭旁的桌子上。
假裝閉上了眼睛的陸瓷正快速的呼吸著,想必心跳也是砰砰想。
許安世嚥了一下唾沫,走到了陸瓷的另一邊,小心翼翼的翻起被褥,像是待宰的羔羊般縮排被子。
等待許安世上了床之後,陸瓷從被窩裡伸出手臂摸出了燈光和窗簾的遙控器,按了一下後,整間別墅都淪為黑暗,伸手不見五指。
這時許安世和陸瓷兩人都只能聽到彼此那微弱的呼吸聲。
前十分鐘風平浪靜。
就再過了十分鐘後,許安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脖子給一隻手臂給挽住了。
陸瓷輕柔的聲音響起;“這樣,能算得上是你的女人了嗎。”
許安世遲遲說不出話。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我會竭盡全力的,我喜歡你,不是看上了你的錢那種喜歡,我希望你懂。”
許安世輕輕拍了拍陸瓷的手臂,淡然道;“我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沒資格瞧不上任何人,我們都要做更好的自己。”
這時,許安世感覺陸瓷的手臂挽得更緊了,陸瓷的臉頰已經埋在了許安世的側臉。
許安世能夠感覺到有些溼潤,想必這個女人又哭了吧。
一夜無話。(點到即止,自行想象)
隔天清早。
並沒有鬧鐘,當一樓那古老銅鐘指標掃向九點時,二樓的窗簾自動拉開。
炙熱的陽光不被阻攔的穿進了許安世和陸瓷的臥室。
陸瓷正靠著許安世的胸膛呼呼大睡,而許安世的左手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陸瓷當做枕頭給枕住了。
小心翼翼將陸瓷的頭移到枕頭上,生怕吵醒陸瓷的許安世儘量用最細小的動作起床。
進了浴室,看著有些面容紅光的自己,咧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