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世間自有公道,是付出總有回報,回望這慘絕人寰,慘無人道,哀嚎遍野的一年,我們的付出是有目共睹的,所以,我們的收穫也是巨大的。
所有人身上的骨頭幾乎沒有一塊是完整的,眾人每天睡覺之前的狀態幾乎都是破碎的,是真正的破碎,就像是裝在塑膠袋裡不小心掉在地上玻璃瓶子,除了衣服是完整的以外,內裡已經支離破碎了。
不過,我們的收穫也是巨大的,首先便是境界,所有人整整齊齊的提升到了半神境,而我因為之前曾經說過一句“你們實力不行”,所以,我的付出是更加的巨大的,在經受宋二崽變態一樣的折磨之後,還要接受來自於青衣等其他人的制裁。所以,我現在的境界已經達到了半神境的巔峰,差一步便能夠跨入神境之列。
其次,便是眾人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如今眾人站在那裡,已經沒有了之前的緊張、緊繃的感覺,彷彿與周圍的一切都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有一種我們就是天地的感覺。
其實之所有會有這樣的變化,主要還是因為我們的境界提升到了半神境,已經可以勉強的溝通天地之力,自己也算是摸到了天地世界的門檻,有如今的氣質也算是水到渠成的事情。
但是!我們中間還是混入了一股極端不和諧的氣息,就像是一群西裝革履的男人拍照,突然衝入幾名穿著空姐、護士服裝的美女進來一起合照一樣,你丫的是來拍照的,還是來送菜的呀?
而這股不和諧的氣息便是來自於月牙兒。我也納悶了,丫頭雖然無法修煉,但是也是每天和我們在一起玩著命的折騰,不把自己折騰到半死不活根本不可能上床睡覺。不過如此折騰了一年之後,丫頭的成果也是非常不錯的。雖然還是一米五不到的身高,但是身材如今卻是絕對的牛逼,當然,這個是得按照比例算。
這些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丫頭現在不是天天的一身洛麗塔了,而是走了另一個極端,每天一身的戰地服侍,身上無數個兜子天天塞的滿滿登登的,手裡抱著一把不知道從哪掏騰來的短小短弩,每天兩個眼珠子嘰裡咕嚕的亂轉,抽冷子就是一弩劈頭蓋臉的射過來,而且丫頭還絕對不射那些不移動的靶子,專門挑我們這些活蹦亂跳的人射。要知道,臭丫頭手裡的短弩可也是仙器,而且還是被小七用他那器族的變態功法給改造過的短弩,一不小心被射到,也是一個腿斷筋折的結果,對於這樣的結果,我們曾經非常嚴厲的警告過小七和月牙兒,具體對話如下。
“小七,你要是再給月牙兒那個臭丫頭弄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老子就一棍子捅死你。”猿王朝著小七咆哮,粗壯的大腿根上插著一根弩箭,只剩下一截箭尾還露在外邊,鮮血正在順著箭尾往外邊飆射。
小七還沒有接話反駁,一根弩箭帶著尖嘯聲已經奔著猿王的嘴爆射而來,看那架勢,那力道,如果猿王不躲的話,絕對會被一箭爆了腦袋。
在生命和尊嚴兩者之間,猿王義無反顧的選擇了後者,抱著腦袋跑開了,在即將消失在轉角的時候,又是一支弩箭不知道從什麼地方突然射了出來,然後無聲無息的插入了猿王那肥碩的屁股,於是,慘嚎聲和怒罵聲再次在流雲派響徹。
而與猿王同樣經歷的還有我們剩下的一班男人。
其中,劉結巴曾經被射斷過腳踝,青衣被射穿過手腕,小七被射穿過丹田,當然,小七作為生產商,那一次被射穿丹田純屬一個意外,原因是月牙兒是在無聊,端著短弩練習瞄準來著,卻不小心走了火,而我,則是最慘的,我全身上下,除了某些男人非常重視的位置,而且有可能不會再生的位置沒有接受月牙兒的弩箭洗禮以外,其他位置都遭受了這個小丫頭毫不留情的璀璨,而且,丫頭射我的時候好像格外的開心,格外的專注,格外的兇狠。至於原因,經過我慎重的考慮,我認為,臭丫頭一定是認定了我是射不死的,所以才會有這麼一系列的“變態”行為。
總之呢,除了女人以外,即便是小七這個生產商,也遭受了一次弩箭洗禮,就更不用說我們了。
當然,月牙兒也不可能毫髮無傷,在某一日的清晨,月牙兒睡眼惺忪的醒來的時候,赫然發下,自己已經被捆在了樹上,而我正一臉邪笑的站在她的面前,一隻手裡抓著她的短弩,另一隻手裡則是抓著一根剛剛從陰柳樹上折下來的鮮嫩柳條。
月牙兒不能修煉,是一個另類的普通人,但是如今這個普通人的手裡可是抓著可以引爆炸彈的按鈕,所以,我認為我應該給她普及一下安全教育,比如不能隨便亂射等等。
可惜,月牙兒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學到的那些破爛東西,嘴一抿,小臉一扭,脖子一梗,嘴裡還高喊了一句:“殺了我一個,還有後來人!”
我踏馬的差一點笑出來,狠狠的在大腿上掐了自己幾把才算是呲牙咧嘴的將滿臉的笑意生生憋回去。
而也是直到這一次,我才知道月牙兒手裡的短弩的來歷。
短弩的名字本來叫做“無影”,但是卻被月牙兒重新取了一個響亮、霸氣的名字:寡婦製造者!
對於這個名字,我差一點沒把身邊的小七揍死,當然,當時我還想揍一個人,就是宋二崽,因為這把短弩就是月牙兒從宋二崽那裡掏騰來的,然後經過了小七的改造,所以才有瞭如今的威力。
但是,我們都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月牙兒是一個普通人,是絕對不可能催動仙器的,她根本沒有催動仙器所需要的靈力和靈識。
可惜,宋二崽的一番話,讓我徹底的無語了,同時很憤怒,要不是擔心自己打不過他的話,我絕對已經拎著磚頭跟丫叫板了。
“老子是大神,大神出手的東西,你以為會那麼簡單嗎?”
我斜著眼睛盯著宋二崽,雙眼幾乎要噴出了火焰。
見我沒說話,宋二崽繼續一臉得意的賣弄:“其實這把無影短弩根本不是仙器。”
我不
說話,你繼續。
“它應該算是一把命器,但是卻是一把無主的命器。”
我好奇,心裡像是揣了老鼠一樣,八卦之火熊熊燃燒,只可惜,為了繼續保持我的威嚴,我只能忍痛繼續裝、逼。我不說話,你繼續。
“而命器大家都知道,是不可能無主的,所以這把無影,與其說是一把命器,到不如說是一把一直在尋找主人的武器。”
我破功了,踏馬的,這裡邊好像有故事,而且很玄乎。命器,我們聽說過,也見過,青衣手裡就有一副手套,現在也早就進化到了仙器的程度,洪波的手裡同樣也有一件就會那龍之逆鱗所化的止戈盾牌,如今也是仙器的級別。
“這東西我們有。”我朝著宋二崽撇嘴,不要以為命器多牛逼,老子一群人的手裡就有兩把。
“你們那東西也叫命器?頂多了只是一件比較適合自己的武器而已,真正的命器是有靈魂的,而且是擁有著自己的獨立命格的武器,那才叫命器。”
獨立命格?啥意思?一件武器而已,命你妹的格?老子把它扔進火裡,還不是一樣的任由我蹂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