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餓。”我站在眾人面前,伸手拉起綰靈心的手掌,對著綰靈心說。
“我去做飯。”綰靈心甜甜一笑之後便掙脫了我的手掌跑開了。
唉……
身後有嘆息聲傳來,我轉身看著身後的老丈人。
“老泰山,你不會是沒吃過你丫頭做的飯吧?”我挑著眉毛看著綰風。
於是,綰風袍袖一拂,冷哼的一聲,怒氣衝衝的走了。
這絕對是更年期,而且,還有可能伴隨著智力減退。我看著我的老丈杆子消失在轉角處,撇著嘴說著。
眾人終是長出了一口氣,連自己的老丈人的玩笑都敢開,看來現在的我的確是回來了。
劍蘭掌門也隨即告辭,想來應該是去安撫自己那個吃了自己丫頭的醋的老伴兒去了。
宋二崽則是歪著腦袋,抻著脖子看了一眼被我徹底的振成了一地破爛的房舍。片刻之後,沉著臉走到我的面前,伸出了一隻手掌。
“幹啥?”我瞪著宋二崽。
“給錢。”
我給你妹?老子憑啥給你錢?
“那房子是我的,黃金一兩。”宋二崽下巴指了指我身後的房子說。
草!你丫的還敢在摳一點不?
“我沒錢。”我朝著宋二崽攤了攤手。我真的沒有說謊,我是真的沒錢,作為一個新時代的優秀男人,錢這個東西簡直就是對我的侮辱,你見過老子身上有錢過嗎?你要是有,我求求你,狠狠的侮辱我一下好不好?
宋二崽看我的表情也不像是作假,於是又把手伸到了正端著飯菜返回的綰靈心面前。
我靠!丫很懂路數呀。
於是,在聽明白了來龍去脈之後,綰靈心痛痛快快的給了宋二崽一兩黃金,並且,徹底的買斷了那間破破爛爛的房屋。
於是,很久以後,常山城成為了地府第二大城,無數命境九重強者不惜一擲千金,只為能夠在一間破破爛爛的只剩下斷壁殘垣的房間之中停留一炷香的時間,那來錢的速度,比那個什麼可是快多了,畢竟,那個什麼還得給老闆七成呢,即便是頭牌也只能是自己拿四成,給老闆六成。而這麼一間破破爛爛的房子,本錢絕對不足一兩黃金,而且更重要的是,根本不用修繕,因為即便是風吹雨打,雷劈火燒,那破舊的房屋就那樣安靜的立在哪裡,那歪歪斜斜的房梁就像是擎天的支柱一樣,屹立不倒,甚至就連那看起來輕飄飄的灰塵,都是一顆不多,一顆不少。
而就是這麼一間破破爛爛的房屋,在後世卻是有著一個響亮的名字:登仙台。
當然了,這都是後話,而且,我也不知道有這麼一個東西存在,直到我攜著一家老小重遊地府的時候,才在黃牛的指引下,硬生生的花了萬兩黃金,才終是揭開了這登仙台的神秘面紗,而那一次消費,也成為我終生的最大汙點,沒有更貴,只有最貴,比踏馬的青島大蝦還操蛋的貴。
麵條很熱乎,於是,我抱著海碗坐在椅子上吸溜麵條,其他人則是安安靜靜的看著我吸溜麵條。
“你們看個der呀?”慢慢一海碗的麵條終於是被我吸溜完了,當我哈著熱氣抬起頭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所以,我袖口一抹嘴,直接就爆出了這麼一句。
問完之後我就後悔了。
“嗯。”眾人齊齊點頭應是。
草!
我狠狠的罵了一聲,讓我沒想到的是,綰靈心、沁芯、月牙兒三個女人也點頭應是。我現在真想再問一句,你們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嗎?人家小白行,小白是搞醫的,人家對人體器官應該是理解的,你們三個懂個屁,尤其是月牙兒,天天頂著一個雙馬尾,一身的洛麗塔,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未成年的少女,你跟著起什麼哄?不過,我總覺得,我好像是冤枉了沁芯了,看這女人最近變化,尤其是那胸脯,發育的那叫一個迅猛,我懷疑,她是懂的。
於是,我看看沁芯,又看看青衣,再看看沁芯,再看看青衣。來回折騰了幾次之後,沁芯終於是小臉騰的一下通紅,捂著臉就跑了。
然後,綰靈心追了出去,月牙兒見綰靈心追出去了,也一臉八卦的追出去了。然後,小白在朝著我們幾個男人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之後,唉聲嘆氣的走了。
嘿嘿……嘿嘿……嘿嘿……
這表現,穩了,穩了。剩下的一群男人看著青衣,臉上全都掛著只有男人才懂的狼性友情表情。
“很正常,我又不是不行。”青衣倒是很大方,直接便是認了,只是你丫的說話的時候看著我幹啥?你都行了,老子能不行?能不行?能……能……
我差一點哭出來,瑪德,老子真是不行呀。
青衣,你踏馬的還能再缺德一點嗎?你這是當著瘸子說短話,拉著瞎子猜燈謎呀,你不要臉……
房間之中只剩下一群男人,兩個大神,還有我們幾人,眾人躥騰著青衣交代了一下事情的發展狀態,以及發展經過,以及前期發展的鋪墊工作等等等等,可惜,青衣守口如瓶,啥也沒說。
無奈之下,眾人只能是送給青衣一根筆直的中指。然後……然後……換下一個目標。
“胖子,你認識豬八戒不?”我看向花農。
“不認識。”
草!不可能呀,那九齒釘耙老子可是看到的清清楚楚,和電視裡看的一模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