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逼、文盲、不學無術、無知庶子、盲流子……總之,宋二崽的嘴裡不斷的迸射著各種形容我文化程度低下的詞語。
我日你大爺,你見過碩士生文化低下嗎?我現在真想抓著自己的學位證直接甩丫的臉上。
經過宋二崽一頓胡亂噴射,我們眾人也總算是明白了命器的意義,而依照宋二崽所說的,青衣和洪波他們手裡的命器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充其量只能算是水貨,擁有的命器唯一的屬性也不過就是可以成長而已,而且這屬性還是人為加上去的。關於這一點,宋二崽有著詳細的解釋,意思大概就是:後天的都是扯淡,根本幹不過先天的。
“那……這玩意有啥牛逼的?”我瞪著宋二崽,抓著短弩的手掌抬起,送到了宋二崽的面前。
“這東西不需要靈力,靈識,只要是最簡單的意識就能夠溝通並催動。”結果,宋二崽的第一句話就把我們一群人嚇的冷汗直冒。
要知道,這玩意可是連我們這些達到了半神境的高手的防禦都能夠輕易破開,而使用它的代價居然是意識,說的直白一點就是,這玩意踏馬的就是想怎麼來就怎麼來。
握草!這踏馬的簡直就是意、淫的不二選擇呀。
我看著手裡的短弩,怔怔的出神。
當然,有這麼牛逼的東西,我又怎麼可能沒有獵奇的心理,所以,嘗試著使用自然也是不可或缺的環節。
只可惜,在我進行了不斷的嘗試之後,赫然發現,自己扣動短弩扳機之後,尺餘長的弩箭射出去的距離居然還踏馬的不到一步,就像是八十歲的男人撒尿一樣,要不是因為面前有個桶,說不得都得尿到自己的拖鞋上了。
於是,我看著宋二崽,你丫的吹牛逼呢?這叫命器呀?順風射一尺的命器?
“不是跟你說了嗎?命器是有著獨立的命格的,說白了就是這命器有自己的生命,自己的性格,他如果不接納你,你根本催動不了他。”宋二崽這個時候已經開始不用“它”來稱呼這把短弩了,而是用了“他”。
“接納我?”
“對,如果他不接納你,他在你的手裡就連一個木頭棍子都不如。”
“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他接納我?”
“沒有,只能等著他主動接納你。”
“這麼牛逼?那你丫的是從哪找到的?”我怎麼這麼不信呢,我懷疑宋二崽現在是在滿嘴的跑火車。
而宋二崽接下來的一句話,就已經讓我徹底的閉了嘴。
“人間。”
握草!我看著手裡的短弩,一時之間已經無法繼續思考。人間?人間怎麼可能有這樣的東西。的確,這些年,人類的智慧在不斷的進化,科技也在不斷的發展,但是這種玄乎的東西卻也絕對不可能出現的,而且,我從來也沒有聽說過。
“你以為人間真的像你想的一樣?”宋二崽斜著眼睛看著我。
不像我想的一樣?
“核彈那樣的幾乎能夠將世界毀滅的東西,人間都能夠出現,你認為這樣的命器就不應該出現嗎?”宋二崽說。
我感覺自己的脖子後都在冒著冷汗。有些事情就是這樣,潛移默化之間,我們的思想正在不斷的被改變,甚至可能是人為的被改變,就像宋二崽所說的一樣。小到短刀、匕首這樣的冷兵器,再到長槍短炮這樣的熱武器,大到導彈、火箭這樣的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再到核彈,氫、彈,甚至還有能夠瞬間改變人類格局的末日核彈,這一切的一切我們聽說過,甚至也見過,但是我們卻忘記了思考它們能夠起到的作用,還有它們能夠詮釋怎樣的力量,就像是我們每天都看見有人死去有人出生一樣,面對這樣的事情,我們根本不會停下哪怕思考半分,而這便是因為習慣。
“其實,最可怕的不是實力如何,最可怕的往往便是這種被潛移默化的改變了的習慣,或者也可以說是那些能夠改變我們的習慣的力量。”宋二崽結果我手掌中的短弩,然後手指一彈,解開了月牙兒身上的繩索。
宋二崽一邊說著話,一邊把手中短弩扔給了月牙兒。
“你知道這短弩開始的時候是什麼嗎?”宋二崽繼續說。
我注意到了宋二崽的話,他說的不是什麼樣子,而是什麼。
啥意思?是什麼?咋?還不是短弩了?
然後我便看見宋二崽朝找月牙兒挑了挑眉毛。月牙兒手中的短弩光芒一閃而逝,短弩已經消失,但是月牙兒的手腕上卻是多了一個手鐲。
我草!!!!草草草草草草草草!!!!!!
我差一點從地上蹦起來,這踏馬的是什麼鬼,太詭異了吧?
“這就是在我手裡的時候的樣子,但是到了月
牙兒的手裡卻不一樣了。”宋二崽說,說完卻是看了看小七。
“這個也不是月牙兒妹妹讓我幫忙改造時候的樣子。”小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