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德,這又是一個什麼怪物,那身板看起來也不過羊肉串大小吧,這好幾兩的血是從哪出來的?
這些自然都是題外話,鬼血鵬的血拿到之後,青衣也是將眾人全部都召集了起來,宣佈了呼嚕和白綾即將離開的事情之後,眾人也是一陣的惆悵,心中也是多有不捨。只是大家都是江湖兒女,卻又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紙短情長,生生的壓下心中的不捨之後,我便和呼嚕二人嗖的一聲消失在了小七的靈臺之中。
半晌之後,我與呼嚕的身形再次出現。
呼嚕臉上有著無法掩飾的疲憊,而我則是神采奕奕,精神煥發。
呼嚕邁著疲憊的狗腿離開。
眾人圍攏過來,七嘴八舌的問著我在小七的靈臺之中發生的故事。沒辦法,小七的靈臺,大家都是進去過,知道里邊的時間概念與外界是完全不一致的,而這一次,我與呼嚕進去了這麼長的時間,算起來差不多也有百年。這麼長的時間,在人間,兒孫滿堂了已經。所以,對於這件事,眾人自然是胸膛之中滿滿的八卦之火。
我抬手,朝著青衣打去。
青衣抬手攔下。
下一刻,青衣眼中精光爆閃。
眾人目光齊刷刷的盯在青衣臉上。
“魂境九重?”青衣似乎不敢確信的問了一句。
我點頭,面色平靜,心裡卻是樂開了花。
尼瑪,老子這裝 B ,總算是有了收穫,雖然老子還是魂境九重的墊底境界,但是老子也總算是摸到了命境的門檻了。
於是,眾人看向我,目光之中有著……遺憾?
握草,啥意思?老子現在可是突破到了魂境九重了,只需要再進一步,老子也是命境的人了,你們這群王八蛋這種遺憾的神情是啥意思?老子用力過猛,導致自己不孕不育了?
眾人搖頭散去,各自休息,把我一個人扔在了書房之中,孤獨的對著天花板,反覆的思考著自己為什麼會不孕不育,哦,不是,是遺憾的問題。
次日清晨,呼嚕和白綾離開,眾人都沒有真正的“送別”,但是每個人的靈識卻都是圍繞在這府邸的周圍。
於是,眾人的靈臺之中同時響起了呼嚕了聲音。
一句話,很簡單。
“保重,後會有期。”
早飯是的如同嚼蠟,眾人雖然都是在努力的開著玩笑,只可惜,那種刻意的玩笑,眾人笑起來的時候,卻都是滿臉的尷尬。
所幸,就在眾人尷尬的時候,出去探聽訊息的劉結巴跑了回來,一臉興奮的看著眾人。
訊息很簡單:擂臺。
很顯然,這是兩家最後扯皮之後的結果,用這種最野蠻,但是卻最有效的方式,決定誰最後可以成為千門帶來的地圖的買主。
擂臺比試的時間定在了五天之後。
既然有擂臺,那麼便是需要有公正的“裁判”,而這一次,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則是更加狠辣,直接便是邀請了千門的人來做裁判。雖然有點引狼入室的嫌疑,但是卻不失為一個非常高效的辦法。
這種方式決定地圖的買主,雖然有點出乎我們的意料,但是終歸還是能夠接受的。無非就是,不走拍賣途徑的話,千門那邊可能會吃一點虧,但是我相信,以老王那花花腸子,這點虧,想必早就已經意料到了,而且,一定也有著其他的手段將這點虧損早就填平了。
還有五天的時間,大家本來以為能夠清閒一下,卻沒想到,針對這五天的時間,青衣卻是給眾人安排了一個看似簡單,其實卻是把眾人折磨的幾乎半死的任務。
“五天之內,務必搞清楚雲頂家族的錢財最後放在了哪裡。”
“隨便弄幾個納戒不就完事了嗎?”我問。
“那就弄清楚納戒在誰的手上。”
草!
眾人哀嚎遍野,尼瑪,納戒那東西,可是能夠隱藏的,而且還是那麼小的一個東西,隨便放在哪個人的手上,便足夠我們查上幾天了。
“嚴刑逼供這事,你應該比我在行吧?”青衣看向我。
我把腦門子拍的啪啪直響,最近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做事,把這岔給忘了。
於是,眾人轟然散去,打探訊息的打探訊息,踩點的踩點,準備擄人的置辦擄人的傢什。
一時間,整個府邸之內是熱火朝天,鬼哭狼嚎,賊眉鼠眼……
三天之後,千門的人趕到,而我們最終也得到了準確的情況,雲頂家族在劍雲城中的所有錢財最終全部都聚集在了一個人的手裡,而這個人便是牛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