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鬼自然也是心思玲瓏之人,瞬間便是明白了其中的緣由,沉默半晌之後,抬頭也只是說了一句話:“我能見到二妹嗎?”
“能。”白綾點頭。
賭鬼點頭,隨後身形一閃,已經重新回到了沁芯體內。
“你。”白綾轉個身形,面對呼嚕。
“咋了?大姐。”呼嚕問。
“今天晚上,幫任意煉化了鬼血鵬的血液,明天一早,咱倆啟程。”
“哦。”
“你。”白綾又看向我。
“啊……?”怎麼?這裡還有我的事呢?我什麼時候這麼受重視了?握草,別說,有點小興奮。
“你配合呼嚕,完成鬼血鵬血液的煉化。”
“我不叫呼嚕。”白綾的身後傳來一聲不情不願的聲音。
“你就叫呼嚕,丫的這書都一百多萬字了,你從頭到尾都叫呼嚕,突然改名,讓各位看官怎麼看。”白綾怒視呼嚕。
“哦。”呼嚕答應的極其不甘。
我抬頭望向白綾。
“大神,呼嚕以前叫啥?”
“紅枝。”
紅枝……,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瑪德,還不如呼嚕呢。紅枝,宏志,握草,不會是那個逃到國外的大師轉世了吧? 你丫的是不是姓李?
於是,所有的事情便被白綾如此簡單的幾句話之後安排妥當,眾人也是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最終卻是我開口。
“你們明天離開?”我看向白綾和呼嚕。
“嗯。”白綾點頭,眼神之中看不出有什麼變化。
“去找……二妹?”
“嗯。”
“那……那……一路順風?”我看向呼嚕和白綾。
“嗯。”白綾點頭,隨後身形一閃,已經消失在書桌之上。
“你們保重。”呼嚕抬頭看向眾人說,最終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你丫的最好努力一點,第二代掌門不是那麼好救的。”呼嚕說。
尼瑪,老子為啥在呼嚕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捨的味道。
不過想想也是,呼嚕幾乎是從我進入地府時間不長的時候便是跟著我們,一路上雖然每天都被他虐的身心俱疲,但是不得不說,呼嚕是一個好老師,好朋友,好幫手,如今這麼突然說要分開,我的心裡也是有點不捨。
呼嚕最終目光落在了書桌上,其實具體的應該是書桌上躺著的鬼血鵬的身上。
此時的鬼血鵬仰面朝天的躺在那裡,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隻死鳥。
“你給它放血。”呼嚕看看鬼血鵬,又看看我。
握草!憑啥是老子?讓老子動手去宰七殺劍宗和雲頂家族的人老子絕對不會皺半點眉頭,但是讓老子對著這麼一個人畜無害的小不點,而且還應該算是朋友的朋友的小不點放血,說實話,我還真的下不去手。
“為啥不是你?”我瞪著呼嚕,本來心裡的不捨瞬間便是被衝擊的蕩然無存,瑪德,我和呼嚕之間,註定不會出現這麼溫馨的畫面,想拍一部人狗情未了的電影的計劃估計是泡湯了。
“鬼血鵬是老子孵出來的。”
“那咋的?”
“他差不多算是老子的孩子,你讓老子給自己的孩子放血?”呼嚕瞪著我。
尼瑪的,你都說是自己的孩子了,你丫的還唆使別人給自己的孩子放血,你丫的也不見得是一個好父親。就你這個逼、樣的,在人間,老子讓一個監舍的犯人天天給你丫的放血,放完血爆菊,然後再放血,再爆菊。蝶俠
最終,沒用任何人動手,鬼血鵬自己翻身站起,“咳嗽”了兩聲之後,硬生生的在那小小的身體裡咳出來好幾兩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