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 b 。”我朝著一個方向看去,那裡正站著一名雲頂家族的弟子,弟子的腰間掛著一隻小小的腰牌,腰牌之上刻著一個簡單的令字。
我嘴角帶著嗤笑,腳下雷光湧動。
傻 逼 ,你忘了槍林之外還有人嗎?我可不是一個人。
下一刻,腳下雷光湧動,我的身形一晃之間,第一次衝出了原地,將猿王和洪波徹底的暴露在了槍林之下。
只是,這一刻,所有人幾乎都將目光放在了我的身上,渾然忘記了這槍林之中可是還有兩個人的存在。
於是,無數的攻擊開始朝著我爆射而來,鋒銳的槍芒和血腥的氣息如同潮水一樣,朝著我劈頭蓋臉的砸來,然後,我的腳下雷光不停閃動,身形也開始變的模糊不清。
最終,身形再次一閃之後,我終是消失在了槍林之中,不知去向。
槍林中的雲頂家族弟子如同沒頭的蒼蠅,漫無目的的亂晃著腦袋,希望能夠在某一個巧合之間發現我的身影。
而我現在正在衝擊,目標正是那名腰間掛著小小的令牌的弟子,很顯然,這槍林便是他一直在操縱著的。此時,我距離這名弟子的距離不足五米,我就在他的正面,也正在衝鋒的路上,可是他的目光卻是停留在我的身後,看樣子似乎還是我之前所站立的位置。
沒錯,縮地術,我現在用的便是縮地術,一個月只能用一次的縮地術,而且用過之後的後遺症也絕對是非常恐怖的。這一切我自然是十分清楚,畢竟,自己已經有過了一次“刻骨銘心”的體驗。只是,這一次,有了青衣的輔助,我想試試。
手掌抓上了弟子腰間的令牌,隨後扯下,手掌一翻之間,令牌已經被我收入了納戒,然後,我的手
掌抬起,朝著弟子的脖子上抓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弟子的眼球才開始轉動,朝著自己腰間的令牌看去,速度慢的有點可笑。
手掌終是抓在了弟子的脖子上,然後身形晃動之間,我已經回到猿王和洪波的身邊,手掌一甩之間,那名猶自在轉動著眼球的弟子已經朝著青衣等人飛了出去,我的雙手搭在洪波和猿王肩膀之上,腳下力量湧出,下一刻,我的身形已經脫離了槍林,站在青衣等人的面前。
似乎是過了很長的時間。
我的耳邊突然炸出一個響聲。
靠!
是劉結巴的聲音,轉頭看去的時候,這傢伙正蹦起來,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地面上的四人,一個躺著的雲頂家族弟子,沒了聲息,不知是生是死,還有三個正坐在地面上的人,臉色蒼白。
“你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青衣似乎也有點納悶,前一刻,明明沁芯剛剛用自己的不得煙將猿王和洪波保護了起來,下一刻,自己便是出現在了他的面前,而且,還將洪波和猿王一起帶了出來,甚至還帶出了一直在指揮著槍林的雲頂家族弟子。
“說來話長,醒了再說。”我朝著青衣咧嘴一笑,然後仰天栽倒,昏迷的乾乾脆脆,毫無半點拖泥帶水。
靠!
這次,大家幾乎是異口同聲的吼了一聲。
“連昏迷都這麼有個性,怪不得大嫂這麼死心塌地的跟著大哥。”小七的聲音響起,很平淡。
綰靈心的臉上卻是瞬間被紅雲籠罩,眼神狠狠的瞪了小七一眼,然後一步跨出,站在了我的身邊。
手指快速的在我身上點了幾次之後,已經收回,然後……
然後,臭娘們居然就那麼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小巧的腳丫子更是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招呼了數腳,嘴裡更是不清不楚的嘀咕著:叫你裝,叫你嘚瑟,叫你裝,叫你嘚瑟……
我現在是昏迷的,綰靈心應該慶幸這一點。老子怎麼說也是一個昏迷的人,對於這樣的人拳打腳踢,臭娘們是得有怎樣的惡毒心腸,而且看那架勢,渾然有一種短期之中更本不會停下的架勢。如果我現在是清醒的,老子絕對會拼著毀了人設,也讓臭娘們深刻的瞭解一下什麼叫做男人,即便是被處以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也在所不惜。當然,如果過於衝動的話,也有可能造成十年以上有期徒刑,無期徒刑,死刑緩期執行,或者死刑。
當然了,這裡並不是鼓勵大家這樣做,畢竟,這樣做是違法的,我們還是要心平氣和的坐下來,或者是“做”起來,好好談談。至於怎麼坐,或者“做”,那當然是要看雙方當事人的心情了,如果是平靜的,那麼應該坐下來,如果是激動的,澎湃的,甚至是衝動的,那麼就應該“做”起來,在不斷的變化中,和不斷揮灑的汗水中讓自己的心情得到充分的表達,至於言語,在這個時候自然是多餘的,反倒不如簡單的嘶吼聲更加能夠表達自己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