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是死不了了。”青衣長出一口氣,認真評價。
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
渾身如同散架一般,歪一下脖子都在擔心腦袋會不會咔嚓一聲直接從脖子上掉下來。
我所處的位置很熟悉,千門的分部之內,大家也是整整齊齊一個不少,看來,這次打劫雲頂家族的“工作”是圓滿結束了。
見我醒來,眾人也是湊了過來。
尼瑪,為什麼我從眾人的目光中看到了研究的意味?看著我的樣子就像是在看著一隻玻璃箱子裡的小白鼠一樣。
“看你們大爺。”我瞪眾人,一說話,下巴都是疼的。
“沒事了,散了。”青衣招呼一聲,於是,眾人呼啦一聲離開,把我扔在了當地。
握草!這麼現實,這麼沒有人性嗎?不管怎麼說我也應該算是一個病人吧?就算是沒有鮮花什麼的,起碼也得噓寒問暖的問候一下吧?
傍晚的時候,我終於是徹底的恢復,渾身的痠痛也在滌魂的幫助下徹底的緩解。
“雲頂家族咋樣了?”我望著眾人,門主老王和酒鬼前輩也在。
“暴怒。”青衣聳聳肩膀說。
“全殺了?”
“一個不剩。”
瑪德,這幫王八蛋,真狠呀。
不過想想也是,大家本來就是你死我亡的死對頭,有這種機會,自然是不可能放過的。
經過青衣的解釋,我也對雲頂家族目前的狀態有了一個基本的瞭解。的確是如同青衣所說的,暴怒,絕對的暴怒。
雲頂家族這次的損失對於他們來說自然算不上什麼,幾千斤的黃金而已,對於他們這樣的大家族來說,真的是九牛一毛,所以,他們暴怒的原因絕對不是因為黃金的損失。
至於損失的弟子,雖然也有一千之數,但是這些弟子中能夠算得上是精英的,其實也就是隻有那麼一百名左右,其他的則全部都是靈境的弟子,這樣的弟子在雲頂家族之內基本就是雜役的存在,職能也就是幹一些粗重的夥計,所以這樣的弟子,別說是一千,就是一萬,雲頂家族也絕對不會心疼。
所以,雲頂家族如此的暴怒一定是有著其他的原因。
那名高手?我突然想到了之前的戰鬥。
“呼嚕,你乾的?”我扭頭看向正躺在一邊,霸佔了整張椅子的呼嚕。
“嗯。”呼嚕帶搭不理的應付了一聲,繼續懶洋洋的半躺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有一搭無一搭的打著瞌睡。
尼瑪,這是狗嗎?這踏馬簡直就是一個祖宗,而且還是一個我們絕對不能得罪的祖宗。
“那個傢伙什麼境界?”
“命境七重。”
怪不得,這樣的實力差距,我們中間的任何人放在他的面前都不會比一隻螞蟻強多少。
“你的意思……”青衣看著我,欲言又止。
“我在想雲頂家族暴怒的原因,既然不是因為黃金和弟子的問題,那麼也就剩下這一點值得懷疑了。”
“你猜的不錯。”青衣說,隨後手掌一翻,一張紙便出現在了他的手裡。
紙上只有八個字:宋虎被殺,家族暴怒。沒有署名,沒有落款,就是這麼一張簡簡單單的白紙,只是在白紙的左上方有著一道裂痕,想來是被紮在什麼東西上送來的。
見到我看向紙上的裂痕,青衣微笑著遞過來一樣東西。
看見青衣遞過來的東西,我嘴角一咧,終是不再懷疑這訊息的來源。
東西不大,三寸的長度,通體漆黑,形狀正是迷你版的鍘刀,斬門所用的鍘刀。
“看來,這宋虎雖然境界不高,但是在雲頂家族中的地位倒是不一般呀。”我晃晃手中的白紙,白紙嘭的一聲燃起火焰,隨後化成了一地的灰燼。
“這是雲頂家族發的懸賞令。”青衣再次抖手,一張大紙再次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大致看了一遍之紙上的內容,然後我驚訝的抬起了頭。
“這麼看來,雲頂家族不知道是我們做的?”我看向青衣。紙上的內容絲毫沒有指出到底是誰做的,而只是在懸賞關於這次事件的線索,當然,也有其他的懸賞,比如直接斬殺了做此事之人等等。
“應該不知道。”青衣說,隨後目光卻是看向了門主老王和酒鬼前輩。親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