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家主走進,手掌抬起,轟然落下,卻是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大夫的頭上,大夫的身體微微一僵,下一刻已經轟然炸裂,鮮血更是塗的這父子二人滿身滿臉。
“父親。”年輕家主欲起身,卻是被老家主一把摁了下去。老家主隨後手指點出,幾下之後,年輕家主斷臂處的傷口已是癒合。
“父親!”見到眼前一幕,年輕家主已是一聲痛呼直接一頭拜在了老家主的面前。
“你惹了咱們金槍一族都不敢惹的人,不要說我,就是老祖宗出面,也不敢在此人面前有任何的造次,你這一臂今日必斷,等百年之後事情風頭過了,父親再為你續著斷臂。”父親總歸還是父親,即使自己的兒子如今已經是做到了年輕家主的位置,手下管著一家老小十幾萬甚至幾十萬人的生計,但是在父親的眼裡,也始終是個孩子,老家主一臉痛苦的撫摸著兒子的斷臂,臉上一陣一陣的閃著陰沉的光芒。
“父親,我這一臂就這麼廢了?那花……”
啪!
一個響亮的嘴巴已經把年輕家主的後半句話狠狠的抽回了嘴巴。
“以後,關於那人的任何事都不要提,姓名都不要提,這次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如有下次,為了我們金槍一族,我會直接砍了你的腦袋,然後找仙子負荊請罪。”老家主的臉上是年輕家主從未見過的怒色,見到這場景,年輕家主終是明白了自己到底是惹上了什麼樣的狠人,最終只能是唯唯諾諾的應了一聲是。
“不過,你這斷臂的仇卻是不能不報。”老家主說,臉上更是瞬間換上了一副陰沉、狠辣的表情。
畢竟是一家之主,而且還是這天界的家族,果斷、狠辣甚至已經成了成功人士的標配,單看老家主為了洩憤直接一張拍炸了為自己的兒子療傷的代大夫就知道了。
“父親,我要怎麼做?”年輕家主也是一臉的陰沉之色,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斷臂的痛苦。
見到兒子的一臉狠色,老家主卻是一聲朗笑,隨後身後拍在兒子的肩膀之上道:“冤有頭,債有主,萬事講因果,這事,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之後,老家主便已經閃身離開,大殿之中也是再次恢復了一片安靜。
是夜,金槍一族年輕家主臥房中一片女人慘叫之聲不絕,年輕家主全身赤裸,滿臉的瘋狂之色,偌大的臥床上橫七豎八的躺著數個妙齡少婦,自然也是全身赤裸,只是此刻卻是全部昏死了過去。
天上的事情到底有多麼亂七八糟,我根本不知道,我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此時已經變成了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的冤大頭,我只知道,我的面前現在徹底的變成了一鍋粥,一鍋比亂七八糟還亂的粥。
只是短短的一會,此時的整個土丘已經徹底的被各種“生物”覆蓋,而亂七八糟自然便是來自於這些生物,有石頭變的,有木頭變的,有鳥,踏馬的,還有魚?我居然看見了一條肥肥胖胖的大魚,正揮著尾巴把一名地府中的孤魂直接拍了一個魂飛魄散,尼瑪,看你那造型,應該不是兩棲動物吧?
身形一閃,我已經衝入人群。
拳定天下下一刻已經轟然展開,力量瘋狂的在身體中湧動,所過之處幾乎如蠻龍過境。
衝到山丘頂端的時候,回身望去,自己的身後被生生破開的縫隙依然明晃晃的擺著那裡,伴著地上還未吸收乾淨的鮮血,如同一道猙獰的傷口。
還好,這一刻的時間,兩界花還沒有事,而且顯然,這兩界花到了如今為止,依然沒有達到盛開的程度。
到了如今這時候,我也發現了這搶奪兩界花的情況,似乎沒有超過魂境的修煉者,而這也讓我終是放心了不少。
再次確認兩界花沒有問題之後,我的身形已經再次一晃,這次確實朝著地府的正規軍撲了過去。沒辦法,自己如果摁著一邊殺的話,要是惹怒了那些人,最終大家都是轉過頭來攻擊我,就算是我變態至極,卻也絕對是難以消瘦,畢竟,這人實在是太多了,各種攻擊五花八門不說,還有很多我沒有見過的“東西”,而它們的攻擊我則更是陌生的緊。
小心駛得萬年船,活得久才能成就大事,這一直是我的一條準則,畢竟,不死總會超神的嘛。
所以,所以在這個腥風血雨的戰場之中,我突然想青衣和小七他們這群人了,原因有二:一、射的遠。二、射的多。全是法師,老子這個近戰在戰場上能夠起到的作用實在是太小了。
我咬牙切齒的想著,四肢之上雷光湧動,在戰場的各種不停的穿梭這,所到之處,人仰馬翻是輕,腿斷胳膊折正常,一命嗚呼之事也是不斷髮生。
所以,所以,我讓大家忽略我的存在的計劃徹底的破產了。
在站到山丘上的時候,場面突然便的很安靜,所有人幾乎都在直勾勾的盯著我滿身雷光的身影。
看你們大爺呢?我瞪著眼睛看著周圍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