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我跑了,去他大爺的兩界花,去他大爺的永生,去他大爺的重返人間,老子現在就要死了。身形一展之間,我已經離開了原地。轟然炸響出現在山丘的頂峰,升騰起來的光芒甚至把整片天空都撕扯成了一個扭曲的形狀,而且,那形狀的邊緣還有著星星點點的黑色亮起,黝黑、空洞,像是欲擇人而噬的兇獸的雙眼。
尼瑪,太狠了吧?這是把虛空都炸開了嗎?破碎虛空了?
下一刻,我發現,我活著時候玄幻看的有點多,哪是什麼破碎虛空,那他孃的應該是力量過於集中,所以出現的短暫的空間扭曲。
扭曲在不停的放大,轉眼之間已經從星星點點放大到了丈許的樣子。
下一刻,那虛空卻是一閃消失,而我的頭髮也是自卑綰靈心狠狠的切掉了一片頭頂之後,再一次經受了一次慘無人道的切割,而這一次的切割顯然沒有綰靈心那麼有分寸,因為一縷鮮血已經順著我的腦門淌了下來,有溫熱的感覺。
握草!!!!!草!!!草!!!!!
太踏馬的嚇人了,剛剛的一瞬間,我應該會認為我是在做夢。
但是我卻明明白白的知道,那根本不是在做夢,那一道扭曲的空間就那樣貼著我的頭皮劃了過去,只要再往下一厘米,我的整個頭蓋骨現在絕對會被掀飛,而且找都找不回來。如果再往下五厘米,那不用想了,老子現在可以去大戰植物了。
而這一道空間扭曲的光芒閃過之後,本來嘈雜的戰場又是安靜了下去,幾息之後,雜牌軍那裡屍橫遍野,地府這邊人群斑駁的如同得了禿瘡的驢子,那些空出來的地方,顯然是已經被那一道扭曲直接切的魂飛魄散了的地府中人。
尼瑪,嚇死老子了,我感覺自己的雙腿在打顫,還有一點尿急,狠狠的崩了兩下之後,總算是把尿急的感覺憋了回去。
這個時候,人群之中突然爆發了一聲怒吼,顯然,這哥們應該是我的另一個極端,在極端的恐懼之後,這哥們應該是瘋了。
滌魂發動,頭上的傷勢瞬間恢復,只可惜,頭髮卻是沒法用滌魂恢復出來了,所以,我便頂著這個光溜溜的地中海再次撲入了戰場。
整個戰場如同絞肉機一樣的發動著,如果之前的絞肉機還算是有點目標的話,那麼現在經歷過一次死亡的“陣痛”之後,這絞肉機就徹底的瘋了。
不錯,這樣省力氣,我看著戰場上的情形,雖然自己遭受了地中海這樣虐心的待遇,但是能夠讓自己省下不少的力氣,也是值了。
握草!回憶著之前那差一點要了我的小命的攻擊,我突然大吼一聲,身形更是爆閃而出,目標直指山頂上的兩界花,我記得那攻擊好像是直接越過了山頂的。
千萬不要切了兩界花,那老子就白忙乎了。
身形竄上山頂,我眼前的兩界花已經變了樣子,本來木靈搞出來的藤蔓此時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顯然是被之前的那一次攻擊,或者是這麼多的攻擊直接摧毀了。
完了。下一刻,我如同被搶了心愛的女人一樣的喪心病狂的衝到兩界花的旁邊。
兩界花旁邊的攻擊顯然是最猛烈的,因為沒有人希望有其他人得到這兩界花,所以,一旦有人伸手,或者哪怕是暴露出一點想要採了這兩界花的意圖,都會遭到無情的攻擊。真正的驗證那句:莫伸手,伸手必被捉。
拳定天下小心的發動,直接把面前的幾人轟成了漫天的血霧之後,我終是看到了兩界花的面目。
還好,果然是主角需要的東西,即使是強悍的能夠造成空間扭曲的攻擊也未能傷到這兩界花的分毫,只是這兩界花為什麼還沒有變化,依然是黑白的兩色,雖然那兩道黑白的生死之氣已經平靜的如同一灘死水了,但是卻依然沒有發生接下來的變化。
瑪德,花也難產嗎?我瞪著眼前的兩界花,思想不得不出現了嚴重的滑坡。
不過,如今倒是也讓我弄明白了兩件事。
一、兩界花強悍的根本不需要我費勁的去照顧,我只要殺人便可以了。
二、別人說話的時候,應該多多留意聽,不然的話,就會出現我現在的尷尬情況。
踏馬的,花農那個死胖子說兩界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如果我不是地中海,現在我絕對是在一把一把的薅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