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見到呂大少竟然要和別人比試,那怎麼能讓他們不興奮呢。
呂大少也是成竹在胸說道:“那我們就進去畫吧。”
孫寒承搖頭說道:“呂大少是吧,你先請,咱們一個一個的畫,周圍的人也看的更清楚。”
周圍的人當然都希望是一個一個的來,這樣會看的更加清楚,也便於他們的學習。
呂大少笑著點點頭說道:“嗯,說的不錯,那我就先來給你打個樣。”
說完之後他走進了圍欄裡面開始整理自己的東西準備畫畫,圍欄外面玩圍著一大群的人關注著。
並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呂大少的,有些來參觀的人就單純是被這個小插曲吸引了留下來觀看的,所以低聲的問呂大少什麼來歷。
其中不乏有明白人給他做出瞭解釋:“這個呂大少可不是一般人啊,他爺爺是咱們南江數一數二的大畫家呂宣,好像現在是咱們南江書畫家協會的會長。”
“這麼厲害啊,這屬於是上面有關係啊。”
那人繼續解釋說道:“不僅僅是這樣,他爹叫呂憶苦,這個名字你可能不知道,那個現在很有名的大畫家一苦山人知道嗎,那就是他爹,在全國都是非常明明的畫家。”
“那也太厲害了吧,有這樣的背景,那就直接報送了還畫什麼啊。”
“是啊,還有人說這次青年畫家聯盟弄得這次的畫展就是為了給呂大少這樣的一些畫家二代作勢的,入圍是穩穩的事情。”
孫寒承聽到這裡也稍稍有些驚訝,因為他們所說的這個一苦山人他還真是聽說過,他的畫作現在是非常的熱門的,經常聽在網上能看到他的採訪。
沒想到在這裡竟然遇到了他的兒子,竟然還有這樣的一個小插曲,怪不得這小子現在是自信滿滿呢,原來是幾乎是已經內定入圍了。
但是想到這裡孫寒承也是一陣嘆息,也就是因為有這麼多的內幕存在,導致一些寒門畫家出頭變得幾乎是不太可能了,每次都是陪著一些太子讀書。
這時候那呂大少已經開始作畫了。他的那一套文房用具自然也是價格不菲,提筆站在桌案之前也是頗有家傳之風。
既然家裡三代都是畫家,那麼從小耳融目染的肯定是非常熟悉的,但是書畫這東西不是什麼天天看著就能看出結果的,需要資質的同時也需要勤苦的練習才行。
這呂大少落筆非常的有力道,甚至還能聽到他嘴裡因為用力發出了一個聲音。
他畫的非常快,周圍的人不知道有多少的手機正在盯著他拍攝呢,看的也都是非常清楚,畫的竟然是一幅花鳥圖,是一棵開滿了花的樹上有兩隻鳥。
畫的是花團錦簇絢爛繽紛,他裡面使用了非常多的顏色,將一幅畫勾畫的五顏六色,看的周圍的人都是目瞪口呆。
等他將自己的印章蓋上之後,一幅畫畫完了,主動的將那副畫拿起來讓他們看。
周圍的人是一起鼓掌叫好:“好漂亮,真是一幅好畫啊。”
“太好了,太漂亮了。”
月奴反倒是有些驚訝他看向孫寒承問道:“好在什麼地方?”
孫寒承聽完先是一愣,想了一下說道:“可能是顏色漂亮吧。”
月奴聽完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比顏色的話怎麼不去畫油畫,肯定能奪冠。”
這時候呂大少已經將畫遞給了一旁的監考官,一臉得意的說道:“我是呂大少,應該不用做記錄了吧。”
那個監考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但是這人確實有名,他也惹不起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話。
那呂大少朝著孫寒承指了一下說道:“到你了,小子。”
所有人看向了孫寒承,但是眼神中的表情各異,有期待、有擔憂、有嘲諷不一而足。
月奴卻是信心十足說道:“我等著你。”
孫寒承將月奴盛放文房用具的包遞給了她,在月奴的驚訝之中朝著呂大少說道:“借你的文房四寶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吧。”
呂大少稍稍一愣說道:“自然可以,不過一會畫的不好,千萬不要找我這筆墨紙硯的問題就好。”
孫寒承也是一笑不置可否的走進了圍欄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