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桌子前面看到桌子上面的文房用具,僅僅是從所用的東西也能看的出這呂大少確實是財大氣粗,不管是硯臺還是毛筆都是價值不菲的好東西,甚至連用的筆墨都是品質很高的東西。
“怎麼樣是不是看傻了,沒見過這麼好的東西吧。”外面有人朝著孫寒承喊道。
孫寒承並沒有搭話,硯臺之中還有剛才呂大少用過的一點殘墨,孫寒承拿起黑色的毛筆蘸滿了墨,在桌子前面站定了,開始閉目養神。
這是孫寒承作畫的習慣,繪畫之前一定要先閉上眼睛靜下心來將外部的干擾全都排空,同時腦子裡構思要繪畫的東西,力求完美。
“怎麼回事,發什麼呆啊。”
“你到底會不會畫啊,不會就別逞能。”
聽到這些人的話,月奴自然是非常高興,朝著那些人滿臉怒氣的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
呂大少也對著眾人壓了壓雙手說道:“大家小聲一些,免得人家畫不好怪咱們太吵。”
眾人又是一陣鬨笑,好在笑完了之後終於聲音降了下來,都靜靜的看著圍欄中作畫的孫寒承。
孫寒承的毛筆尖上一滴濃墨或許是因為筆懸的時間太長了,這時候竟然自己滴落下去,與此同時孫寒承也開始了自己的動作。
他的下筆就是順著那滴落的墨汁落筆的,剛才閉目養神的時候靜的像是雪後的深山,而此時動起來就像是脫韁的野馬一般,下筆速速非常的快。
一筆緊緊地跟著一筆,一筆快似一筆狀若瘋癲,甚至離著遠的人都看不清楚孫寒承手上的動作,這讓周圍的人都非常的驚訝甚至還有人疑惑的問道:“他這是在幹什麼啊?”
“不知道啊,是瘋了吧胡亂的畫。”
“估計是想在女朋友面前找回面子,所以就胡亂的逞能,他這種方法的能畫好才怪呢。”
那個呂大少的表情開始是驚訝,但是馬上就轉變成了冷笑,看向月奴的時候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明顯了。
現場一直對孫寒承都非常有信心的就是月奴了,她看著孫寒承眼睛彷彿能發出光來。
甚至連周圍那三個監督的人都震驚不已,不知道孫寒承這是搞得什麼,書法家裡面有奮筆疾書和狂草一說,但是這畫家之中這種作畫的風格還是真實有些不多見呢。
就在這時候孫寒承的動作停了下來,剛才一直都看不清楚孫寒承動作的人此時全都看清楚了孫寒承的那張畫,頓時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孫寒承的那張亂糟糟的畫,畫的竟然真的是一團亂草,雖然看起來非常的混亂,但是這混亂之中卻有跡可循,彷彿是狂風天氣之中地上的雜草被狂風吹起一般。
有的草甚至都被狂風吹得連根拔起吹到了天空,有的被封吹得雜亂無章,有的草木看起來比較茁壯在狂風下僅僅是微微的彎曲出了一個弧度。
周圍有嶙峋的石頭,石頭上面也長者幾株不知名的小草,也被所吹打搖擺不定。
仔細看這幅畫竟然給人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和平時看一些畫的時候心平氣和完全不同。
孫寒承停下作畫,但是這幅畫並沒有畫完,開始再上面題字,但字也不多,寫著“疾風知勁草,板蕩識誠臣。”十個字,每個字都是蒼勁有力,墨透紙背。
周圍有的人看的清楚能看到這幅畫的真諦,但是有些的人或許是離著遠看的並不真切,只是從那畫上看到了一些亂草。
而且孫寒承從作畫到題字前後只不過是用了幾分鐘而已,可以說是非常的迅速和剛才呂大少相比用時非常的少。
在很多人的心中已經將孫寒承的這幅畫想成了是粗製濫造的東西了。
“這是畫的什麼亂草啊。”
“就是,胡亂的往上面用墨亂畫是吧,這交給我們家的大黃都能畫。”
但是這幾個人說話周圍的人並沒有人回應,全都直勾勾的看著孫寒承的那副畫呢。
這時候孫寒承將自己的那副畫畫完了,他也拿起來朝著周圍的人展示了一下。
這下週圍的人看的清楚了,他們都是一些畫家雖然不一定就能畫出來,但是已經看過了無數的名家作品,所以對於畫作的好壞都是知道的。
但並不是所有人都一直處在震驚之中,很快就有人反應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