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人的穿著上面就能看的出來絕對不是那種可以平心靜氣的人,表面看上去就非常的浮躁內心就更不要說了。
這時候這個被稱作呂大少的人已經走入了人群,尤偉看到之後連忙迎了上去,一臉諂媚的說道:“呂大少我說的是您和這位姑娘可以入選,雖然這位姑娘不一定,但呂大少您的作品肯定是沒有什麼問題的。”
呂大少顯然非常的高興,非常滿意尤偉的話,嘴上卻說道:“那可不能這麼絕對,大家都積極的參與一下,重在參與不是嗎。對了,你說是哪位姑娘被你們這麼看好跟我一起入圍啊。”
這時候月奴剛好在裡面登記完了從裡面走了出來,那尤偉急忙指著她說道:“就是這位姑娘,那梅花畫的很棒。”
月奴才不管這是誰呢,朝著尤偉問道:“應該是你輸了吧,快點履行你的承諾。”
尤偉心裡那個鬱悶啊,原本以為自己說兩句好聽的就免去了懲罰,誰知道這姑娘也太不給面子了。
“我醜,我的畫也醜,行了吧。”尤偉一臉憋屈的說道。
周圍的人一起笑了起來,那呂大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看到月奴的時候整個人都蒙了,這南江有名的青年畫家他都認識,但是卻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麼漂亮的一位姑娘。
“要是其他人說跟我一起入圍的話我還有些質疑,但是看到這位姑娘第一眼開始就能感覺的出來,姑娘的畫應該也只有天上有,人間難得見幾回,一會我一定好好欣賞一下姑娘的墨寶。”
月奴朝著呂大少看了一眼但是並沒有搭茬,而是走到了孫寒承的身邊。
“孫大哥,你看我剛才畫的怎麼樣?”
孫寒承點頭說道:“畫的非常好,並且還能看出西洋畫的技法,看來你的繪畫技藝確實比較全面了。”
“只是稍稍的借鑑了一些而已,沒有畫蛇添足就好。”聽到孫寒承的誇讚月奴還是非常高興的。
孫寒承幫助月奴提了一下包,說道:“既然你都畫完了咱們就走吧。”
月奴有些驚訝的說道:“可是你還沒有畫呢。”
孫寒承搖頭說道:“不用了我就是來陪你玩的,這麼多的人呢我就不畫了,咱們走吧。”
說完之後就要走,這時候就聽到那尤偉冷笑著說道:“走就對了,反正畫完了也入圍不了,沒有這位姑娘畫的好,也比不上呂大少,畫不畫的也沒有什麼意義。”
孫寒承聽完之後嘴角只是微微笑了一下,但是月奴聽完就不高興了,她回頭對著那人說道:“你懂什麼,孫大哥的畫才是最好的,比我好得多,更不要說什麼呂大少了,才不配跟孫大哥相提並論呢。”
月奴顯然並不知道眼前最囂張的人就是呂大少了,這話一說完呂大少的臉色就變了。
“哦,原來這位兄弟這麼厲害啊,那就更不能走了。”
孫寒承連忙解釋說道:“不好意思,我朋友瞎說的,我就是來參觀畫展的。”
那呂大少顯然並不相信說道:“你手上拿著號碼牌還說是來參觀的,騙誰呢,既然來了那就畫上一幅讓大家看看,難道你不敢。”
這個呂大少孫寒承雖然並不認識但是在南江肯定是非常出名的人物,要不然也不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
“孫大哥你就給他畫上一幅嗎,我也好久沒有看你畫畫了。”月奴有些撒嬌的晃著孫寒承的手,一臉祈求的表情。
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的孫寒承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周圍的很多人都認為這是兩人在撒狗糧,這麼漂亮畫畫又好說話又好聽的姑娘誰能不喜歡啊,頓時就對孫寒承同仇敵愾了。
“人家姑娘都這麼說了,你就畫上一幅,別人我們看不起。”
“是個男人嗎,在姑娘面前不知道表現一下。”
孫寒承真是有些騎虎難下,都說了紅顏禍水現在孫寒承算是徹底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了。
只要是月奴在他身邊就一定會被人誤會,幾乎成為所有人的敵人,而且月奴都這樣了要是自己還一再退縮確實不好。
而且孫寒承也非常看不慣那個叫呂大少的人,好像這個呂大少的作品已經被保送了一樣,這種人的畫如果和月奴的畫一起入選的話孫寒承的心理都會有些不爽。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畫一幅玩玩。”
聽到孫寒承答應下來,周圍的人瞬間就沸騰了,就算是之前沒有畫的人此時也沒有什麼心情去畫了。
原本都知道這次大會因為一個城市就兩幅作品,能入圍的話絕對算的上是燒高香了,就算是入圍了說不定在下一個城市又被選下來了,想要堅持到最後難度太大。
很多人來畫畫其實就是奔著交流和碰運氣的想法來的,順便能認識一些有點名氣的畫家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