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為長公主在,您不知道,在匈奴,魏國公大人是有著殺神之稱的。”雖然自己未曾上過戰場,但也是聽說過得。
言蕪雙好笑的搖搖頭:“那是為了保家衛國,如今和平安泰,哪裡會這樣,我們這就過去吧。”
魏國公府本來是沒有藥園的,正如並肩王府也沒有,可是神醫經常住在這兩個府邸,時間長了,也就有了。
到的時候,神醫正在除草,一根根拔的那種,反正他也無事,給自己找一些事情。
“神醫大人好久不見,我可是很想你。”言蕪雙未語先笑,聲音都帶著一股笑意。
神醫轉頭一看是她,先是笑了出來,又冷著臉轉過身了:“你怎麼有時間來看我這個糟老頭子?”
這下壞了,言蕪雙趕緊給撻噠公主遞了一個眼神,提著裙襬就走到了神醫旁邊,笑的可愛。
“哎呀,那不是兩個小的太纏人了,再說,我不來看你,你就不來看我,我還不高興了呢,我看,你就是因為這些藥材才把我忽略的。”
言蕪雙小臉一板,冷硬的很,這下可不行,神醫覺得自己也沒理,就起身了。
“行了,別裝了,說吧,今天來有什麼事情?我這還有這麼多活呢。”
“請您老人家幫忙看個病人,和我有些關係,算是我兄長。”
給神醫端茶遞水,言蕪雙做的很是順手,後面的撻噠公主,已經看的目瞪口呆,似乎她也沒有料到,堂堂榮安長公主竟然是這樣的。
“你兄長?寧家那小子?”神醫能夠想到的就是這麼一個了。
言蕪雙趕緊擺手:“不是,是澤王府的澤王殿下,怒火攻心,身體受損,正等著您救命呢。”
“他也是你兄長?”這點,才是神醫疑惑的。
對於神醫與眾不同的腦回路,言蕪雙是習慣的:“他是霖兒的兄長,霖兒是我的弟弟,他又比我大,怎麼就不是我兄長呢?快點,等著你呢。”
言蕪雙說到最後,語氣都是兇巴巴的。
神醫一愣一愣的,還是止不住吐槽:“你這歪理真多。”
言蕪雙背在後面的手給撻噠公主一個手勢,撻噠公主趕緊上前,以貴客之禮行禮。
“撻噠見過神醫大人,還請神醫大人救救夫君,撻噠和澤王府感激涕零,大恩大德,永世難忘。”
“不是,姑娘你快起來,這都不是事情。”前有言蕪雙,後有撻噠公主,神醫自然是妥協了,被乖乖的帶去了澤王府,自然是和魏國公打了一個招呼的。
眾人靜靜地看著神醫給龍澤把脈,就是唐王妃,也披著外衫過來了,不親耳聽到兒子的情況,她無論如何都不會安心。
“不是什麼太大的事情,早產傷了身體,後來備受顛簸,能活著已經是求神拜佛了,身體底子虧損在所難免。不過,都不是事,我既然來了,就不能砸了招牌,這可比蕪雙丫頭那次的強多了。”
眾人紛紛放下了心,就是床上躺著的龍澤,都覺得心中一陣輕鬆,這個家,總是不會散的。
龍飛鳳舞一陣之後,幾張藥方就出現了,神醫遞給撻噠公主,神色嚴肅。
“他最好還是休息半個月,不要勞累,心平氣和最重要,先照這個吃,等過個七天再看情況。”
“一定謹記,一定。”撻噠公主交給龍澤身邊的護衛,讓他著手去準備。
神醫順便看過了唐王妃,開了藥方子:“不是多大的事,放鬆心情,過一陣就好了,只是少用一些味道刺激的薰香,容易引發一些病症。”
“多謝神醫,記住了。”唐王妃面色平和的頷首,整個人柔和至極,似水般溫柔。
言蕪雙順便告辭,送神醫回了魏國公府,自己這才回去並肩王府,一放鬆下來才覺得,好瞌睡,今天真是忙碌,讓人頭都大了。
不過這撻噠公主倒是個好的,怪不得當初龍澤執意迎娶,剛才私下裡應她的要求配了一些調養身體促進有孕的藥,只要有個孩子,澤王府的事情就不是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