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八卦,言蕪雙雖然有興趣,但是讓自己來處理,還是沒有幾分意思的,澤王府如今這兩人都受了傷,也確實是要給一個公道,不過陛下的責罰,恐怕莫家也得受著。
據說每個帝王都有自己獨屬的情報網,如今陛下雖然年幼,但是情報網這兩年已經搭建完成,這件事情鬧得這樣沸沸揚揚,怎麼可能不知道。
“長公主放心,這件事情臣已經做到位,請求澤王殿下和王妃娘娘的諒解。”
撻噠公主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突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母親會將這個莫瀚放在名單中,除了對於女子的執著之外,這個莫瀚也的確是一個人才,處理事情比起他母親要果決多了。
雙雙去送莫家的人,言蕪雙則是同唐王妃說話:“王妃娘娘和澤王殿下要保重身體,畢竟這個家一個人也不能少。”
“多謝長公主了,要不是長公主,只怕我也只能去陛下面前申冤了。”事關女兒的清譽,怎麼能夠不重要。
“成安郡主是這件事情最大的受害者,但是您和澤王也是受害者,這樣吧,日後要是有了合適的夫君人選,可以來告知我,若是不嫌棄,我可以來說這個媒。”
宗室也得安撫,不過這些顯然是不夠的,看來,還是得去一趟皇宮。
撻噠公主想到了大夫的話,突然跪在了地上,眾人驚訝之際,她緩緩說道。
“大夫說這次夫君大怒,傷了身體底子,若不加以調理,只怕命數有礙,大夫不敢下手,只說神醫莫問大人能夠有法子,當年長公主的身體也是莫問大人調理的,只懇求長公主能夠引薦一二。”
“撻噠,澤兒的身體當真這般嚴重?”唐王妃知道自己兒子早產本就傷了身子,一直都調養著,但是壓根不知道這次會這麼嚴重,當即面色就有些不對。
言蕪雙趕緊安撫著唐王妃:“這件事情都好說,不是什麼大事,您的身體可一定要保重,這都在呢。”
等到唐王妃緩和的差不多了,這才轉頭一看,撻噠公主竟還跪著,不過她的手一直和龍澤的手握著,格外恩愛,言蕪雙就很看好。
將撻噠公主扶了起來,看著龍澤安慰道:“神醫的確手段了得,當年我因中毒身體慘不忍睹,都是神醫一步步調養起來的,如今阿黛有了身孕,又是習武之人,神醫一直在魏國公府。”
想了想,言蕪雙看向了撻噠公主:“這樣,你和我去一趟魏國公府,邀請神醫過來,這樣鄭重一些,府中有什麼好吃的趕緊都備著,神醫最是好吃,吃好了什麼事情都好說。我能忽悠,是因為我手藝好,魏國公是因為和神醫交好,你們就只能從前者著手了。”
這把方法都給了,實行起來那就不是事情了,將龍澤扶去休息,言蕪雙讓人回府說一聲,自己這就帶著撻噠公主前去。
“長公主,我從未見過神醫,是不是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她和龍澤若說一開始是因為同病相憐,惺惺相惜才在一起的。
但是這麼長時間相處下來,有些感情已經不受控制的發展了,好不容易這樣,又怎麼能夠看著龍澤受苦。
言蕪雙對於莫問態度一直很自然,就像是對待老小孩一樣。
“首先,不能太過拘謹,一定要大大方方的,十分自然,這樣才能夠博得好感,神醫是江湖中人,最討厭這些繁文縟節,等會呀,你就適當的說話就行,其他的,由我來。”
這涉及到性命安危了,必然是要請神醫呀,這澤王府還沒個子嗣呢,不能太過草率。
“多謝長公主,改日,一定親自上門道謝。”救命之恩,昊天罔極。
言蕪雙趕緊阻止她:“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在你看來重若生命,對於我來說,卻是舉手之勞,不用那麼客氣的。”
成安郡主則是留在府中,照顧兄長和孃親,這兩個因為她傷身的人,處於成安郡主和龍澤中間的縫隙,正一步步縫合。
魏國公府,魏國公夫人去了並肩王府,順帶把青黛也帶走了,言蕪雙和撻噠公主到的時候,府中的主子竟然就只剩下魏國公大人一個了。
“見過師父。”
“見過魏國公大人。”撻噠公主對於魏國公很是敬畏,父親和祖父都很畏懼這個老人,戰場上的殺神。
魏國公看見言蕪雙,眉眼就柔和了幾分:“怎麼過來了?見過公主,請坐。”
和魏國公大體說了事情的結果,言蕪雙已經喝了三盞清水:“這件事情肯定不可能就這麼算了的,我明日還得進宮一趟,和霖兒說說這件事情,現在是請神醫過去看看的。”
“竟然這麼嚴重,那你快去吧,莫問在後面的藥園,你自行過去就行。”給言蕪雙說了,魏國公又看向了撻噠公主:“公主不必拘謹,蕪雙帶你過去就好。”
行禮告退之後,出門的時候,言蕪雙明顯感覺到撻噠公主長長的鬆了一口氣,感到十分的不可思議,師父是一個很溫和的人呀。
“怎麼了?師父剛才不是很溫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