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國師大人。”驛站的人收了錢,笑的嘴巴都要咧到後腦勺,但是玉無望總覺得這人笑的有點不懷好意似的。
可能是自己的錯覺吧,玉無望頷首,帶著東西回去給了風長棲。
之前風長棲大腿受了傷,但是在黎城買的金瘡藥還算不錯,比軍中常用的都要好,只用了兩個時辰,傷口就已經不疼了,風長棲有心去買一些金瘡藥,問問那金瘡藥的配方,用在軍中。
聽了風長棲的想法,與也是贊同,和風長棲一起到了那醫館裡面。
“大夫,你們金瘡藥有多少啊,我都賣了。”風長棲進去說道。
不一會兒,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老者出來了,見到兩人,竟然愣了一下,顫顫巍巍的走到屏風後面,拿出來一大箱子金瘡藥。
風長棲問道:“那你們還有存貨麼,賣給我們一些就行了。”
老者連聲說:“還有還有,這金瘡藥一天就能做出一大盒子來。”
“那這配方,可不可以賣給我們”玉無望說道,如果有了配方,就不用每次都在別人手中買了。
老者臉色為難,但是卻又膽怯的看了看玉無望,說道:“好好,小老兒這就把配方給二位寫出來。”
看著這老者的做派,風長棲回頭看了看玉無望,老者似乎很害怕玉無望似的,她便問道:“老人家,怎麼感覺你這麼害怕我們”
“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國師大人既然要用,小老兒自然雙手奉上。”老者嘴上說不怕,實際上嚇得渾身顫抖,風長棲更加不明所以了,他們兩個是什麼洪水猛獸不成如此害怕他們。
風長棲拿出兩張銀票來,想要給那老者,但是老者卻說什麼也不要,連連擺手說:“金瘡藥和藥方已經給你們了,千萬別燒了我的鋪子。”
聽到這句話,玉無望的眉頭皺了起來:“我們為何要燒了你的鋪子”
老者不敢說話,風長棲跺了跺腳:“你快點說,要是不說清楚……”
“我說,我說,帝女殿下手下留情啊。”老者哀聲說道:“剛剛才聽人說,帝女和國師來了黎城,在驛站想要買馬車,但是不巧馬車都被租出去了,所以國師一怒之下,把馬車豆燒了!”
風長棲回頭,不可思議的看著玉無望,這絕對不是玉無望能做出來的事情。
玉無望的眼神變得冷峻,沉聲問道:“這是誰說的”
老者嚇得差點跪在地上,風長棲有點生氣,但是還是攙扶著那老者坐在椅子上,老者感激的看了風長棲一眼:“大家都在這麼說呢。”
玉無望冷哼了一聲,那馬車根本不是自己燒的,而且他還賠了錢,已經夠仁至義盡了,怎的到了最後,竟然落了個這樣的名聲。
“老人家,我師父確實是想租馬車,但是燒了馬車的人不是他,而且師父還覺得驛站的人可憐,給了他們一百兩銀子呢。”
老者裝著膽子問道:“果真是如此但是大家都說,國師不僅沒有給錢,還把驛站的打了一頓呢。”
兩人對視一眼,看來是有人存心想要汙衊他們。
“國師從風國到孟麗多長時間,他的脾氣秉性大家誰人不知,這種事怎麼是他能夠做出來的。”風長棲憤憤的說道。
老者嘟囔了一句:“如果馬車不是他燒的,為何他要賠錢呢。”
聽到這兒,玉無望不由得扶額,剛才是真的不該發善心的,竟然還成了自己燒燬馬車的證據了。
風長棲哼了一聲,反駁道:“那退一步說,馬車是我師父燒的,為什麼我師父又要賠錢,又要打人呢,這難道不矛盾嗎”
老者愣了一下,這確實是這麼回事,雖然沒聽說過玉無望賠錢,但是偌大一個帝女,總不會因為這一百兩銀子說謊。
“這金瘡藥配方多少錢”風長棲不想跟老者理論,便問道。
老者猶豫了一下,還是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比了個一字說道:“給我十兩銀子就行了,這金瘡藥不貴,就算送給二位的了。”
風長棲說什麼也不肯,這一個配方多麼珍貴,怎麼就只用十兩銀子,她直接把一張一百兩的銀票塞進了老者手裡,再和玉無望一起,拿著藥方和金瘡藥走了。
“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如現在就走”風長棲說道。
玉無望搖了搖頭,關於燒馬車這筆爛賬,他還想想辦法澄清一下,雖然不在乎什麼名譽,但是這屎盆子扣在頭上,還真是讓人難受。
風長棲一想,也覺得不能讓玉無望被人這麼說,要把這個謠言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