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現在這個一直再跟他們裝神弄鬼的無名,就是碧遊島上的那個老者的話,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為什麼要培養那麼多刺客和殺手,為什麼不想讓他們查下去,卻不直接殺了他們。
他不是不想殺,而是有心無力,恐怕憑藉他的武功,想要殺掉樂清都很費力。
風長棲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的安全就有保證了,只要不是真正的無名那樣的高手,玉無望是一定可以對付的。
雖然被嚇了一跳,但是昨天奔波了一天,風長棲還是很快就睡了,玉無望本想等一會兒,看看那無名來不來,但是看著風長棲的睡顏,玉無望笑了笑,和衣躺在了風長棲身邊。
沒有給風長棲睡懶覺的機會,天剛矇矇亮,就要啟程繼續朝著碼頭出發,風長棲只迷糊了一小會兒,便利索的爬了起來。
“還有多久啊。”風長棲看了看身邊的玉無望說道。
他們兩個並沒有騎在同一匹馬上,一開始兩人共乘一匹馬,但是風長棲總覺得那樣扭頭和玉無望說話不方便,第二天便主動說要單獨騎馬。
沒有了軟玉溫香在懷,玉無望的眼神有點幽怨,聽到風長棲這麼問,玉無望看了看四周說道:“已經到黎城了,還有四個時辰。”
“哦。”馮風長棲悶悶的應了一聲,從早上到中午,風長棲只騎了兩個時辰的馬,大腿內側的面板就已經被磨破了。
這四個時辰聽起來好像不長,但是對於風長棲來說,無異於嚴苛的折磨。
玉無望輕輕拽了拽韁繩,回頭擔憂的看著風長棲:“長棲要不要休息一下”
聽到玉無望這麼問,風長棲猶豫了一下,她雖然很想堅持下去,但如果繼續這樣馬不停蹄的跑四個時辰,就算她的意志受得了,身體也受不了。
“我去和月將軍說一聲。”風長棲抿了抿嘴,如果自己繼續堅持下去,恐怕到了碼頭,只會成為大家的拖累。
聽了風長棲的來意,樂清點了點頭,讓她和玉無望先好好休息,明天早上到碼頭即可。
風長棲兩人在沿海找了個客棧住下,這黎城十分繁華,雖然比不上王城,但是街上依舊是人聲鼎沸。
風長棲癱坐在床上,玉無望給她看了看傷口,說道:“我出去給你買些金瘡藥回來,你在這裡等我。”
“好。”風長棲迷迷糊糊的犯困,還是下意識說道:“快些回來。”
她實在是怕了那個裝神弄鬼的無名。
過了一刻鐘,玉無望就回來了,給風長棲上了藥,風長棲擔憂的問:“你見到無名了麼。”
“沒有。”玉無望搖了搖頭說:“我擔心他會對樂姑娘動手腳。”
如果真的如他們之前猜測的那樣,那老者就是現在的無名,海里的怪魚也是他動的手腳,他是一定要讓樂清沒辦法和李星河他們匯合的。
風長棲休息的也不安穩,只睡了一個時辰,起床說道:“師父,去找輛馬車吧,我們快點追上去。”
玉無望心疼的看了風長棲一眼,風長棲神色卻很堅定。
玉無望來到驛站,正好他和風長棲騎著兩匹馬,可以直接買一輛車架,但是沒想到剛剛進去,就聽見客棧的人說,今天馬車都已經租出去了,就連牛車都沒了。
“有人租了這麼多馬車”玉無望擰著眉問道。
掌櫃的點了點頭:剛才才走的。”
“那人長什麼樣子我去問問能不能勻給我們一輛。”玉無望說道。
“這個……他長的吧說難看也不難看,大約五六十歲,一身布衣,一開始我還以為他說租馬車是過來消遣我的。”掌櫃的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玉無望把一錠銀子放在了櫃檯:“多謝掌櫃的。”隨後就出了驛站。
恐怕那把馬車都租走的人就是無名。
回到客棧,玉無望把這個訊息告訴了風長棲,風長棲有些氣憤,這無名難道是鐵了心不想讓他們去碼頭連這種招數都用的出來。
不過玉無望的表情看起來卻十分平淡:“他越是用這種小花招,越是代表,他根本沒有對我們動手的能力。”
說著玉無望給風長棲掖了掖被角,起身道:“好好休息,我出去找找。”
足足十幾輛馬車,不管放在哪裡,都是個引人注意的目標。
黎城不大,一共有四條街道,縱橫交錯,玉無望在這四條大路上隨便打聽了一下,就知道那馬車在什麼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