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明昊乖乖閉嘴,再也不敢說一個字。
連幫路遠開口,讓唐姨搞定徐諾的事也不敢說了。
路遠也沒說。
今天發生的事,比他的計劃更加完美。
如果唐獨舞還是不幫他,那麼就算他跪下求著,唐獨舞也不可能點頭。
人人都說事在人為,可有時候也要看天意。
他“為”了!
剩下的,就聽天由命吧。
保時捷一路往上京開去。
侯明昊成了“啞巴”。
路遠沉默不語。
唐獨舞黑著臉,憋著鬱悶。
鬱悶那四個人逃了,留下一個,就能問出些什麼,現在卻全然不知道背後是誰在打她的主意。
鬱悶待那個保姆不薄,人心卻換狗肺。
更重要的,是鬱悶別的。
就在這時候,幾輛車轟著油門行駛在兩側。
把保時捷夾在中間。
唐獨舞開的不快,只有五六十碼。
三輛車,一輛寶馬,一輛奧迪,一輛本田。
都是跑車。
應該都改裝過。
燕廣高速剛修通不久,車少。
路又寬。
上京的有錢公子哥如過江之鯽,多的沒法數。
這些閒著無聊的公子哥,晚上喜歡找樂子。
有的人在酒吧裡泡妞,有的人喊上朋友玩牌。有的人喜歡飆車。
這條路是飆車的天堂。
寶馬跑車搖下車窗,一個耳釘男嚼著口香糖轟著油門。
唐獨舞的車窗是開著的。
那耳釘男喊道:“漂亮小娘們,比一下啊。贏了我幫你舔,輸了你幫我舔,敢不敢?那麼好的車,別慫啊。”
耳釘男身邊有妹子。
那妹子絲毫不忌諱男伴對著別的姑娘調情,甚至還對著唐獨舞豎起中指。
另外兩輛車的公子哥一個個哈哈大笑。
不知天高地厚可著勁囂張狂妄,使盡渾身解數變著花樣的作死。
這個世界就是如此,總有那麼一些人,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
唐獨舞目視前方,連半句話都沒說,緩緩升起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