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人感覺沒意思,衝著唐獨舞叫罵著,往前開去。
其中一輛車上的姑娘,還咣噹一聲,朝這邊砸過來一個啤酒罐。
正砸在唐獨舞旁邊的車窗玻璃上。
隱隱約約的“婊子”聲淹沒在呼嘯的風中。
三輛車絕塵而去了。
唐獨舞依舊不緊不慢,緩緩的開著那輛保時捷。
什麼是素養?
瞅見沒?
這就是素養!
路遠打心眼裡佩服唐獨舞。
路遠明白心境豁達,不與小人爭的道理。
但明白是一回事,能做到是另外一回事。
路遠捫心自問感慨,在成熟這條路上,自己還有很長很長一段要走啊。
然而還沒等她感慨完,唐獨舞一腳油門踩到底。
強大的前衝力,讓路遠的後背緊緊貼著座椅。
保時捷風馳電掣,不到一分鐘時間,便追上了那幾輛車。
超出去百十米,方向盤猛打,一個漂亮瀟灑的漂移,保時捷橫在路中間。
那幾個人停了車。
那幾個人下來了。
三個姑娘罵罵咧咧。
三個男的吹著口哨,說著下流話。
“喲……小娘們想死啊?攔下來哥哥們幹什麼?”
“哈哈……幹什麼?這不明擺著嗎?想‘捅’了唄!”
“美女,這荒郊野外的,反正也沒人。你看,我們哥幾個誰先上啊?還是我們哥幾個一起?”
車門緩緩開啟。
唐獨舞起身,臉色平靜淡定,走下去。
她往前了!
就跟剛才在廢棄礦場那一樣。
步伐優雅有風度,沒有怒氣衝衝的殺機,也沒大動肝火的戾氣。
她就那樣一步一步,緩緩朝著幾個人走去。
戴耳釘的那個公子哥伸手去摸唐獨舞的臉。
下一刻,手腕就被唐獨舞抓住。
往下猛地一拉,膝蓋同時上提。
咔嚓!
那公子哥的胳膊,彎曲成一個詭異的弧度,淒厲慘叫不停。
“瑪德!你敢動手?知不知道他爸是誰?知不知道我爸是誰?我爸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