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飛走到門口那裡的時候,回頭笑道:“白小姐,我說的生命危險不遠了,可能就在這幾天,就在江城。”
“胡說八道!”白木蘭徹底被激怒了,她怒視著張隊說道:“你們江城人難道連禮貌都不懂嗎!”
張隊也有點不高興了,他連忙辯解道:“白組長,不好意思,我這就讓他出去。”
秦飛也不是多管閒事的人,他當即走了出去。
“呼。”白木蘭出了一口粗氣,“這真是醫生嗎?怎麼說話莫名其妙的。”
“他的醫術真的很高超,醫院裡治不好的病,讓他扎兩針保證什麼事兒都沒有!”張隊想要為自己找回面子,便急忙辯解道。
“哦,原來是中醫啊。”白木蘭意味深長的說道,“怪不得滿口胡言。”
“黃老,剛才我的話還沒說完。”秦飛回到房間後,便看向了那副字畫道:“這幅字畫可謂是行雲流水,筆走龍蛇,是難得一見的佳作。”
黃老聽到此話,頓時頗為自豪的說道:“那是自然。這幅字畫我可是花費了很多心血從弄到手的。”
秦飛笑道:“可惜的是,這幅字畫是假的。”
黃老眉頭一皺,神情頗為不悅的說道:“小友,你這話說的我可就不愛聽了,我老頭子研究字畫幾十年,怎能看不出真假?”
“黃老,我知道您對字畫很有研究,但這幅字畫真的不是出自懷瑾之手。”秦飛搖頭道。
他對字畫了解不多,但懷瑾在多年前曾風靡一時,秦飛曾見證過他的崛起與隕落。
“這幅字畫在協會里研究過,的確是出自懷瑾之手,過幾天黃老還打算拿著去參加江城的字畫大會呢。”馮向陽告誡道。
“我是打算等黃老參賽結束後,便將這幅字畫送給你,以表謝意,這....”
“既然他說是假的,我看也就沒有必要了。”黃老拿起字畫,扭頭便走。
馮向陽在身後喊了他好幾聲,他也沒有理會,徑直走了出去。
“這...唉。”馮向陽心裡很鬱悶,本想邀請秦飛出來一表謝意,結果呢,先是自己表弟被抓走,現在又得罪了人家黃老。
“我好說歹說他才願意把字畫讓給我,現在這...”馮向陽再次嘆氣道。
秦飛笑道:“馮哥,他這幅字畫真的是假的,你最好勸勸他,不要拿著去參賽了,會丟人的。”
“嗯,好吧。”馮向陽嘴上雖然答應著,但心裡卻愈發的不高興了起來。
字畫這種東西,沒有歲月的沉澱,根本沒辦法識別真假,秦飛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哪裡懂得什麼字畫?這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想到這裡,馮向陽對秦飛的好感也降低了許多。
秦飛走出風月樓的時候,剛好遇上了張隊和白木蘭。
出於禮貌,白木蘭對秦飛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白小姐,你還是打道回府吧,再留下去,你真的會有生命危險。”秦飛張嘴,便讓白木蘭升起了一股怒氣,甚至後悔和他打招呼了。
張隊有些生氣的說道:“秦飛,你今天怎麼回事兒?白組長是上頭派下來接手這個案子的,你說讓人家回去就回去?”
要知道白木蘭是省裡派下來的,年紀輕輕便能擔任專案組的組長,除了能力不俗之外,更意味著她背後的身份地位。
這種人遠遠不是張隊能得罪的起的。
“張隊,明天記得早點來找我。”白木蘭急匆匆的扔下這句話後,便上了車。
秦飛在身後喊道:“白小姐,你家裡應該還有兩個姐姐吧?你爸媽想要個男孩兒,結果連生三胎都是女孩,所以才給你取名叫白木蘭,我說的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