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蘭聽到此話,心裡一驚,但她並沒有當回事兒,皺眉說道:“開車!”
她雖然想不清楚秦飛是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但她對秦飛沒有半分好感。
“秦飛啊,你知不知道這是在害我啊!”張隊苦著臉說道,“你知道她是什麼身份嗎?”
秦飛有些失望的說道:“你也不相信啊。”
“這讓我怎麼相信?白組長是個很敬業的女孩,從警校畢業後便破了很多大案子,事業上也一直順風順水。”
“人家就是個水土不服,你非要說人家有生命危險,你這讓我怎麼相信?”張隊抽著煙,顯然是極為生氣。
秦飛無奈的說道:“那好吧,就當我啥都沒說。”
扔下這句話後,秦飛便直接回家了。
“一天內得罪了兩個人...哦不,是四個人。”秦飛吐了吐舌頭,感覺自己有點多管閒事了。
好在這並沒有影響蘇玉的診所,馮向陽也履行諾言,以最快的速度透過了診所的名稱。
這家診所起名為濟世診所,名字氣的不倫不類,像是中西醫結合。
“我可不是你們診所的醫生啊。”秦飛趕緊說道。
蘇玉瞪了秦飛一眼,有幾分氣氛的說道:“你放心,到時候我自己去僱中醫師,絕對不用你!”
說完,他便氣呼呼的出了門。
下午的時候,郝春明給秦飛打來了電話,邀請他一起去參加江城市舉辦的字畫展覽會。
“這次我們江城字畫協會可是花了大價錢,請來了何正祥大師坐鎮,現場鑑定,現場拍賣!”郝春明有些興奮地說道。
秦飛想起了黃老說過的這次展覽會,當即有些許尷尬地說道:“我就不去了吧?”
“哎呀,你別推脫了,要不是你給我的方子,我都要絕後了!”郝春明極力邀請道,“我郝春明不是忘恩負義的人,今天一定請何正祥大師為你寫一筆才行!”
秦飛推拖不過,只好答應了下來。
收藏字畫的人,多半非富即貴,所以這次的展覽會吸引了許多有錢有勢的人。
往展覽會走的路上,郝春明看起來頗為興奮,他晃了晃手裡的字畫,說道:“這是我爺爺留下的,也不知道值不值錢,趁著今天這個機會,得找何正祥大師好好看看才行!要是值錢,回頭我就直接送給你了!”
秦飛笑道:“何正祥很出名嗎?”
郝春明有些吃驚的說道:“你不認識何正祥嗎?他可是百寶鑑賞節目的主持人啊,眼光毒辣的很!”
“那就好。”秦飛心想,要是一個二半吊子,那八成是看不出來懷瑾字畫真偽的。
展覽會開在了江城市的博物館,向來冷清的博物館,今天卻人滿為患。
兩個人一同走進了博物館,只見有許許多多頭髮花白的老人,手裡正拿著各式各樣的字畫。
“黃老,您也來了啊。”正在這個時候,眾人的目光看向了門外,隨後,便見到黃老笑呵呵的走了進來。
“看見這個老人了嗎?他是江城市字畫協會的會長,對於字畫也頗有研究!”郝春明跟秦飛介紹道。
還沒等秦飛說話呢,郝春明便大喊道:“黃老,好久不見啊!”
黃老當即走了過來,笑道:“老郝,你也在這兒啊?”
“我家裡有幅字畫,想著讓何正祥大師幫忙瞧瞧。要不您先幫我看看?”郝春明笑道。
黃老剛要接過去,便看到了一旁的秦飛。
隨後,他臉色一變,哼聲說道:“你身邊這不是有個大師了嗎?我老眼昏花,可幫不上你!”
郝春明一愣,有些尷尬地說道:“黃老,我這身邊哪有大師啊,您就別拿我打趣了。”
黃老指著秦飛說道:“這不就是嗎?我手裡的這幅懷瑾字畫人家都瞧不上,你這幅也就別拿出手來了。”
周圍的人聽到此話都不禁詫異的看向了秦飛。
“黃老,這話我聽不懂,你跟秦飛認識?”郝春明皺著眉頭問道。
黃老輕哼了一聲,他對著周圍的人喊道:“我手裡的這幅字畫,是大家共同研究的成果,今天來參加這次展覽會,目的也只是想讓何大師幫忙瞧瞧。”
“黃老,您那副字畫就不用瞧啦,那顯然是一副真的嘛!”
“就是,我研究過懷瑾的很多資料,這幅字畫無論是從手法還是筆跡上看,都是出自懷瑾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