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自強在看到張隊和秦飛親切地交談後,本身就慌了,現在聽說秦飛和林德榮的關係,他就更加緊張了。
“好了,辦正事兒吧。”張隊擺了擺手,似乎不打算和馮向陽過多交談。
他看向了秦飛,說道:“秦飛啊,這小子是不是做了什麼出格的事兒啊?”
秦飛毫不猶豫的點頭道:“嗯,他想侵犯我愛人,這是大罪。”
“不是,張哥,您別聽他胡說八道,我就是跟蘇小姐吃個飯啊!倒是這個小子,出言不遜,還打人!”朱自強急忙為自己辯解道。
可惜的是,張隊壓根不搭理他,他笑著跟秦飛說道:“嗯,這的確是大罪,待會兒我就讓手底下的人把他給帶回去。”
“不是,你這是以公徇私,你!”到了現在,朱自強依然不死心,想要反咬一口。
張隊聽到此話後當即冷笑了一聲,說道:“朱自強,這些年你身上的舉報還少嗎?我現在正式對你進行逮捕。”
“哦對了,罪名是強姦未遂。”張隊若有所思道。
朱自強聞言,頓時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臉色難看至極。
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的一時色心,居然招致了滅頂之災。
“秦飛啊,他是我一個表弟,而且我家裡...”
“馮哥,這種人留在你身邊,早晚會給你帶來麻煩。”馮向陽似乎想要為朱自強求情,但秦飛不經意之間,便回絕了他。
他說的這番話,倒也不是莫須有,馮向陽倒是長得一身正氣,官碌宮也不錯,唯一可惜的便是這個禍害朱自強了。
“好...好吧。”馮向陽也沒辦法再說些什麼。
很快,張隊便派人來,把朱自強給帶走了,至於證件的事兒,馮向陽打包票:只要資料齊全,會以最快的速度給蘇玉把證件辦下來。
“張哥,這次的案子是不是很棘手?”事畢以後,秦飛蹙眉問道。
張隊笑道:“是個人命案子,但也算不上是棘手,只是上頭關注度比較高。”
秦飛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乖乖地把嘴閉上了。
“對了,白組長剛來咱們江城,似乎是有些水土不服,從昨天開始便上吐下瀉的,你要是不忙,要不幫他瞧瞧去?”張隊笑呵呵的說道。
秦飛看了馮向陽一眼,馮向陽連忙表態道:“你有正事兒就先去忙,沒事兒,我等你。”
“那好。”秦飛點頭答應了下來。
一同來到了“功名富貴”的包廂,一進門,秦飛便看到房間裡坐著四個人。
坐在正座上的,是一個二十餘歲的女孩,她膚色白靜,面容冷峻,頗有幾分威嚴。
“這位便是白組長白木蘭。”張隊趕緊介紹道。
隨後,他便向白木蘭吹噓道:“這位是秦飛秦醫生,醫術高超,很多疑難雜症,在他手裡都不是問題。”
白木蘭微微點頭,似乎對秦飛不太感興趣。
“我只是水土不服,過幾天就好了,不需要治療,還是趕緊探案請吧。”秦飛還沒有開口,白木蘭便直接下了逐客令。
張隊頓時有幾分尷尬,他笑道:“我知道您對這個案子很上心,但這案件也不急於一時,還是身體重要啊。”
“我說了,過幾天就好了。”白木蘭冷著臉說道,“秦先生,你去忙你的事吧。”
秦飛撇了撇嘴,他一邊起身,一邊說道:“白小姐,我得提醒你一句,你這可不是水土不服之症,而是命宮被強行改變了,如果不盡快解決,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白木蘭眉頭頓時緊皺,她似笑非笑的說道:“張隊,你們江城的醫生不僅會看病,還會算命啊。”
張隊也不傻,他知道白木蘭是在嘲諷他呢,所以只能尷尬的笑了笑,用眼睛示意秦飛趕緊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