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追逐不上時代潮流的陳年鳳梨是那樣的,提不出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就算了,還白白浪費時間,他果然老了。
找到了更年輕的沢田綱吉,問他該怎麼辦。
他說總之先告訴他為什麼偷了彭格列初代的遺照。
“我怎麼都找不到死去丈夫的遺照,無奈之下不得不這樣,祖宗聽了想必也會原諒我的吧。”
儼然一副悲情女主角的模樣,我緊拽著初代的遺照,沢田綱吉微笑著抓住另一半,讓我放手。
“我要發動零地點突破了。”
我即刻放手。
相框內包容萬物的彭格列初代被沢田綱吉端著,正面對上我,拷問我的良心。
抱歉,忘了,我沒有良心。
“我比較好奇你是怎麼得出這個結論的,真的是那樣嗎?”
將初代的相框擺在辦公桌上,沢田綱吉不逗我了,收拾著桌上的報銷單,用夾子夾好放進抽屜裡,做完這一切才像個晚間解決情感問題的主播一樣坐回原位,開始解決聽眾問題。
“我以為十代目先生會理解我的。”我從胸前掏出一張相片,“你看,國中時你被鄰居家的吉娃娃嚇到喊媽媽呢。”
我繼續掏:“還有半夜出門買醬油被花叢的蛐蛐兒嚇到哭著喊媽媽你在哪,從樹上摔下來勾破褲子——唔!”
“你到底從哪裡掏出來的……不對,你為什麼還留著啊!”伸長胳膊搶過那一疊照片,他飛速丟進抽屜裡,抓狂的表情和國中時青澀慌亂的某個身影漸漸重疊。
沒關係,反正我還有底片,他想搶多少張都可以。
“說起來。”我貼心的轉移話題,“你還記得藍波住你家的那段時間嗎,他很喜歡奈奈女士呢。”
靈光一閃,像是發現什麼不得了的東西,我不由得陷入沉思:“我明白了,怪不得那時候藍波格外喜歡黏著你的媽媽呢,原來如此……”
那個時候就覺醒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嗎?
“……你想說什麼?”沢田綱吉瞪著死魚眼。
我目光遊弋。
“看著我啊,你轉頭幹什麼。”
我委曲求全,言語間滿是脆弱。
“抱歉,沢田老師,我會當做什麼也不知道的,拜託你了,請不要這樣。”
“為什麼要搞得像撞見了什麼不好的事情被人脅迫……”
我一步步後退到牆上,不堪忍受:“拜託了,沢田老師,我還有孩子,請放過我。”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笑容溫和:“你再這樣我就不放過了哦,夫人~”
我:“……”
我:“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