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某些原因,我潛入黑手黨學院觀察我的監護物件。
持續一段時間後,我排除了一個個選項,始終沒有找出他的暗戀物件。
他一點動作也沒有,既沒有跟某位同學過度親密,也沒打聽某位同學的母親,整天在學校無所事事悠哉度日,靠著欄杆能看一整天藍天白雲,近期最大的一件事是腳趾頭磕到櫃角滿地亂滾。
奇怪他為什麼沒有采取行動,我也不好當面提問。
是意識到自己機會渺茫自暴自棄了還是說已經在我不知道的時候被拒絕了在逞強?
拿不準主意,我決定儘量對他溫柔點,被踹已經很可憐了,再遭受打擊心理一定會崩潰的。
那樣的話我的研究也會出問題,身體和心理狀態不能達到最理想的狀態可沒辦法進行實驗。
因為是我的觀察物件,所以我要謹言慎行。
“……好冰冷的理由,哪裡溫柔了?”
霸佔沢田綱吉的辦公位,我撈過筆筒的簽字筆,又抽出一張紙,模擬各種解決方案。
“波維諾家族發來通知,馬上要進行電擊面板第二階段的研究了,為了保證最佳狀態乾脆電到失憶……”
“越來越暴力了……溫柔對待你的觀察物件好嗎?”
被趕到沙發上,沢田綱吉翻看著最新的報銷單,抽空還得對我的教育插一腳,質疑我的教育。
就像獄寺隼人,多次對我的教育冷嘲熱諷,他是扮演好長兄如父的角色了,我被貶得一文不值,成了惡毒後媽。
他自己的教育不也很抽象麼,他根本不懂。
沢田綱吉對我的教育指手畫腳我能理解,經受Reborn的魔鬼教育後他已經對正常教育脫敏了。
我的教育方式可是我的親身經歷,教育質量拉滿,等他看到我的成績後想必會自愧不如。
“……又用那種憐憫的神色看我,你真的在認真聽吧?”
想到有求於人,我只能忍辱負重,裝出受教了的表情屈服於可悲的職場文化。
“好的,我會考慮的,總之,尊敬的十代目先生,能請你提供一下男子高中生的聖經嗎?”
“?”
聽到敷衍的恭維話,沢田綱吉停下翻看報表,細想後似乎在一瞬懂了什麼。
我沒有辜負他的猜想,用平靜如水的語調說著不堪入目的話:“委婉的說就是,十代目先生,請回想一下高中的青蔥歲月,那個神聖的夜晚,你拜讀的男高聖經。”
“可以的話,能分享給我嗎?”
我不希望我的觀察物件生理和心理都出問題,如果非要選一個,我希望至少他的身體能稍微給力點。
說完這句話,我停下筆,塗黑所有方案,撕碎丟進垃圾桶,希望沢田綱吉能給我一些有用的建議。
沢田綱吉回應了我的期待。
“沒有。”
溫和的面龐沒有因為我的直言不諱的汙言穢語產生某種不悅的情緒,沢田綱吉平靜的拒絕我。
“沒有哦,那種東西。”
交疊雙腿,雙手合十搭在上面,他面色淡然,輕鬆否認了我的男高聖經論,轉而關切的詢問我為什麼需要這種東西,是聽信了某個小人的讒言麼,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代替我和那位好好談談。
他也沒有嗎?
我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