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憂心忡忡,眉宇間滿是聖父的悲憫,彷彿縱容六道骸造謠我得了可笑的絕症害的我在全彭格列丟臉的不是他一樣。
不過是被雷劈了而已,這點小傷吐點口水抹抹,剩下的相信晴之火炎就可以了。
“不行哦。”沢田綱吉笑得人畜無害,不容置疑的說出板上釘釘的話,“別想著亂跑了,先觀察一段時間吧。”
“十代目說的對,被雷劈了還亂跑,要不是被姐姐發現,根本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熟悉的言語攻擊,門口的獄寺隼人不見其人先聞其聲。
踏進病房,看我在床上還在順走藍波的手機堅持玩消消樂,冷笑一聲:“居然能拿錯電擊傘,要我誇你的好運嗎?”
“多虧了那把傘,你所接收的電流是平常的三倍,還活著就慶幸吧。”
失憶後的我怎麼可能會認出那種東西,再說我感覺很好,除了失去了七天的記憶外沒有任何問題。
我想反駁,獄寺隼人的手更快,叉起藍波削好的兔子蘋果堵住了我的嘴。
我有口難言,忍氣吞聲。
是不可能的。
抽出花瓶的花,我一把插進獄寺隼人的衣領,在他驚愕的目光下,又抓起沒削皮的蘋果塞進他嘴裡,完成了我的復仇。
敢惹我就得一起倒黴,吃虧是不可能的。
完成了大作【開花結果的獄寺隼人】,我在沢田綱吉微妙的表情中躺回去,吹著指甲毫無愧疚。
滴著水,獄寺隼人襯衫一大片暈染溼跡,凌亂的花瓣粘上胸口,看上去比指名加百羅涅的頭牌還貴。
獄寺隼人不可思議的看著我的傑作,他一定在生氣我破壞了他的定製襯衫卻又礙於沢田綱吉在場無處發洩。
對了,這傢伙和我的關係十年如一日的糟糕,破壞日記的真兇是他的可能性也很大。
說到強者,強大的嵐之火炎擁有者可不就在這嗎?
這麼一想,我犀利起來,若無其事的盯緊獄寺隼人,不放過一絲破綻。
結果是獄寺隼人被我氣走了。
他一定是心虛了。
感覺有點可惜,我重新坐回床位,餘光瞄到其他兩個人身上,沉默了。
沢田綱吉不知道什麼時候離我兩米遠,對上我的目光,默默扣上了自己領口最後一顆釦子,頓了頓,把外套也扣上了,男德得要命。
我的監護物件一臉不知所措的低頭看看自己敞亮的領口,像是在做什麼艱難的決定,顫抖的把手對準了花籃還沒去刺的花。
我:“……”
夠了,我說夠了。
這彭格列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
我申請去巴利安當交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