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天到底是有多無趣我才會寫這種東西,一點被觀察的價值都沒有麼。
那麼那天在我身邊的人應該好好反省一下,為什麼沒有讓我產生被觀察的興趣,以至於我都沒有參考價值。
算了,1.0失憶版本的我這麼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現在最要緊的是找到破壞日記的魂淡。
是誰,究竟是誰,傷害了我的寶貝日記!
這和害我老婆有什麼區別!不知道對觀察者來說日記就是我的本命老婆嗎?!
恨不得把破壞者的老婆抓過來親自現場NTR讓他嚐嚐痛徹心扉的苦楚,我強忍怒火,翻看前五篇報告。
該死的,最好給我藏好自己的老婆,無論是心愛的老婆還是心愛的什麼,讓我發現是誰,我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搶了,然後當面給NTR的!
然後再把那個魂淡折磨得痛不欲生痛徹心扉,切成八塊開火加熱燒成灰打包做成花肥,以報殺妻之仇。
純愛什麼的已經過時了,作為成年人,我是純恨戰神。
翻看完所有有用的資訊,踏著夕陽,我揣著毀容的老婆回家,不停的安慰我可憐的老婆。
沒關係的,無論發生什麼,我都不會丟下我的寶貝日記。
開啟門,迎接我的是偷偷哭泣的我的監護物件。
蹲在玄關角落,他揹著我抽泣,腳邊的紙巾堆成小山,獨自抹淚。
聽到響聲,他慢慢轉過臉,露出通紅的眼角,淚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地板,在無比安靜的房間發出“吧嗒”的聲響。
看到我,他震驚的瞪大眼,彷彿我是什麼死了八百年從地獄爬回來的怨鬼,前來找他索命。
一個箭步衝上來,他哭著抱緊了我。
?
有見到怨鬼這麼高興的嗎?
就消失了半天去研究報告,怎麼搞得我跟亖了一樣。
他沒回答我,突然把我扛到肩上,送我去了醫務室。
躺在熟悉的床位上,我一臉懵逼的接受沢田綱吉的慰問。
我的監護物件則是趴在床邊,握緊我的手,哭著求我不要死。
“骸先生說你把彭格列的錢包全吃了結果得了絕症,求你不要死嗚嗚嗚——”
夠了,真的夠了,這麼明顯的謊言你怎麼就信了?你也相信我會喪心病狂到吃沢田綱吉的錢包嗎?
別轉移視線啊……
“嗚——”
哭得一點也不像真心的……你小子裝的是不是?
給我說話啊,這種拙劣的手法,我想我教過他如何偽裝自己的情緒吧,我要開始懷疑自己的教育了。
被孩子的教育問題愁到,我幽幽看向沢田綱吉,後者心虛了一下,也就一下,立刻又恢復成滴水不漏的姿態。
“骸也是為了你好,雖然夏馬爾說沒事,還是好好再檢查一遍比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