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說著,他站起來,挑出一根尖利細長的銀針,朝著少年走去,讓少年變了臉,猛然扭頭朝門口臉色同樣不好看的方理事喊。
“理事!你不管的嗎?夙同學在威脅我!更準備傷害我!你身為校方理事要置身事外?”
“夙顧白——”
“理事,我好像忘記一件,咱倆去一邊談談——”
方理事正一邊開口,一邊走進來制止少年,卻被咬著草莓幹閃到門口的校花大人拽住,生拖到一邊,還塞了把餅乾到他嘴裡,堵住他。
“別說話,如果你想要從越乾嘴裡聽到有用的資訊,就老實待著!”
“……”
差點兒被噎死,又被威脅了的方理事,瞪著面前的死丫頭,指著禁閉室。
“他不能施暴——”
“施什麼暴?”
舒千落白他一眼,冷哼。
“嚇唬人而已。”
才怪。
“真的。”
不是太相信這死丫頭的方理事,費力的將嘴裡的餅乾給吞下去,拍了拍噎的直打嗝的胸口,擰眉問。
“當然。”
不可能。
校花大人瞥他一眼。
“好好聽,一會兒就鬆口了。
於是,一大一小,蹲在門口,瞅著小黑屋內,那笑容燦爛瀲灩的少年,輕而易舉的將人踩到地上,握著銀針隔著衣服刺進越乾的肚臍中,滿意的聽到他那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嚇的門口蹲著的方理事一個哆嗦,臉都變了,下意識的要衝上去,卻被舒千落死死拽住,淡定道:
“急什麼,一根軟趴趴的銀針還能要了他的命?只是刺中了痛覺神經而已——”
騙你的。
……聽著這死丫頭的解釋,方理事頓了下,又縮了回去。
但,不造為什麼,總感覺心理毛毛的。
實在是越乾叫的太慘烈,讓他生出一種,不可能只是刺中痛覺神經那麼簡單。
但是吧——。
他糾結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