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焦糖味兒的瓜子,讓校花大人眼一亮,毫不客氣的撕開,邊嗑邊看戲,惹的門口戳著的方理事,跟小黑屋裡頭的越乾同學,二人嘴角皆是一抽。
無語的瞪著她。
這什麼人啊這?
你是看電影呢,還是看大戲啊?
不僅有糖還有瓜子的?
能要點兒臉嗎?
對上二人那無語凝噎的神情,臉皮子也越來越厚,跟越來越能抗壓的校花大人,警惕的瞪他們一眼。
“別看!看了也不給!就這麼多,還不夠我一個人吃呢!”
方理事:“……”
我他媽會稀罕你那點兒破瓜子糖嗎?!
越乾:“……”
這位校花學霸,快半年沒見,怎麼感覺換了個人?
錯覺嗎?
應該不是吧?
低笑不斷的少年,伸手擼擼她的腦殼,順手從另外一個口袋裡,掏出一小袋甜餅乾和草莓幹遞給她,讓校花大人的眼睛更亮了,就差沒搖尾巴,溜哈喇子了。
惹的方理事和越乾同學,牙都酸掉了。
艾瑪,這是在當閨女寵的嗎?
沒眼看的越乾,咧了咧嘴,奇怪的問。
“既然夙同學和舒同學不是來關禁閉的,那你們來幹什麼?”
“自然是來問,越乾同學為何要教唆,慫恿,李秉良同學來汙衊爺和小落落一事了~”
夙顧白將擼著自家小妞的胳膊,順勢的搭在她的椅背上,含笑瀲灩的望著面色渾然不變,似是還帶著疑惑的少年。
慢慢悠悠的開口:
“這是學校,爺不是太想用殘暴的手段來審問越乾同學,所以,別說不知道喲~”
嘴上這般說,他卻慢條斯理的拉開外套拉鍊,在方理事和越乾同學瞠目結舌中,從隨身口袋裡摸出一個黑皮卷,指尖一彈,將它晃開,裡面是一指大小精細不一的銀針。
他甩了甩那銀針,看向面色沉了一些的少年,低笑。
“據說,越乾同學的成績佔了中游,可見還是不錯的,那麼,不知道越乾同學熟不熟知人體經脈圖?知不知道,人體經脈圖中有幾處,和奇門遁甲中的八門相呼應?”
“開門乾秋吉利運;休門坎水富貴行;生門土艮萬物豐;傷門震木災同坑;杜門巽克衝不和;景門夏火吟戮迎;死門坤伏吊殺刑;驚門兌瑟事不同——”
“開生為利,驚死門最慘,景休恐懼,傷杜災難,越乾同學,想試幾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