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罷,儒道老祖宗孔文聖,聽說當年也很能打,入品便好,不必拘泥於形式。”
江塵跟著盤膝坐在了草蓆上。
“多謝恩師理解!”
“既然如此,升學品後,老夫便將你轉至武道院,主修武道,輔修儒學,如何?”
“如此大善!”
說起來,江塵早就受夠了儒道院的經文典籍,之乎者也,同窗幾乎都是入院鍍金的紈絝子弟,蹴鞠倒是一個個玩的賊溜。
何況同階而言,儒師戰力堪憂,只有真正的大儒才能呼風喚雨,言出法隨。
以前,他天賦平庸,沒得選。
現在的他,選擇一個打十個!
“你是不是叫江塵?”
盧名嶼忽然問了句。
“正是。”
江塵對此早已習慣。
恩師自稱年紀大了,記不住人名,向來只記作品和才學,一眾王公貴族子弟,在他眼裡都是那誰誰。
“我聽書童說,昨日渭水邊出現幽獸傷人事件,一位叫江塵的國子監弟子被御獸院崔有容救下,帶走不知去向。
這個江塵,是你嗎?”
江塵一怔,沒想到這件事已經傳開了。
“正是學生。”
盧名嶼撫須沉吟,一臉仙風道骨。
“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你怕是好事將近。”
江塵頷首,沒有解釋什麼,只道:
“瞞不過恩師。”
盧名嶼沉吟道:
“長安崔家乃博陵崔顥之後,雖然後代多為工靈匠,但詩風不墮。
老夫記得,那位御獸門天驕有個弟弟叫崔晴川,詩文不在你之下。
還有個表妹……叫什麼來著,擅長寫傳奇故事,也頗為有趣。”
江塵心想,恩師連我的名字都記不住,卻記住崔晴川這個名字,想必這位小舅子的詩文功底,定在他之上。
不過,江塵現在也不靠詩文吃飯。
以前抄的詩都是宋詩,與唐詩本就不在一個水平上。
何況最經典的幾首宋詩他還沒動,留著關鍵時備用。
如此一來,江塵很可能會成為史上第一個抄詩贏不了土著的穿越者。
可惜仙武時代,單純的詩文並不興盛,這也是恩師如此惜才、愛才的原因。
給江塵升學品,加學點,辦轉院後,盧名嶼又與江塵吃酒喝茶,評點詩文。
待江塵臨行時,喝得面紅耳赤的老頭子才藉著酒力,醉醺醺的說道:
“待你好事成了,勸晴川莫再流連煙花之地,來儒道院,老夫定助他入品。”
江塵僵在原地。
所以愛會消失,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