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伸出了右手,喚出了一道藍煙向至善攻了過去,孟長老眼尖,罵了一句老混賬,便快速的閃到了至善面前。抬手捏住了那道藍煙,手指微微用力,將其捏爆了開來。同時用手將至善向身後微微一扯,將他擋在身後頭。
古長老陰笑道:“怎麼?老孟,我的弟子打得,你的弟子偏就打不得?”
“少給我扯什麼狗屁,我只知道這天萊秘境一個長老三個名額,怎麼,我的名額你們也要得?”孟長老不想再扯那些彎彎道道,直接喝道。
“老孟,你弟子何修為?只是小兒境!有什麼天大的本事進去?當年侯爺小兒境進去,可侯爺是什麼樣的天才人物,他算什麼東西?”老白介面道。
“小兒境怎麼了?我這些個年留得些個保命的寶貝都給了他,秘境裡的那些個鬼魔妖怪,奈何的了他?我還不信,這秘境去不得了?”孟長老吹鬍子瞪眼地道。
古長老瞅了瞅孟七絃,呼嚕一下,呸了一聲,怒聲道:“文帝和侯爺賞你的寶貝你要給這個爛東西?那些個珍貴的玩意他這賤命也配?我可告訴你七絃,別的好講,上面賞的寶貝你若拱手給了別人,這可是大大的不敬,莫說侯爺,我古箐也覺不容你!”
“古箐,你家祖宗是深林裡的老猴子吧,不然我看你的手怎伸的這般長?”孟七絃大笑一聲,他可不信了這古箐的大義,整日裡將大義擺到頭上來。
古長老氣的面色鐵青,哆哆嗦嗦講不出了話來,有句話講的好叫秀才遇到兵,他有理說不清啊。古長老最是講話大義的,可偏偏孟七絃是個不是個老實人,可不吃他這套。講理不清就罵,這樣的火爆脾氣倒是吃不到丁點虧。
“阿邪,我們走,七天之後天萊秘境開啟,我們再來,我且看看,誰攔得住你。”
孟長老拽著至善起身飛向了華天寶,進去華天寶,孟長老看著至善,笑吟吟的道:“邪兒,怎樣?知曉了什麼?”
至善微笑道:“弱肉強食!”
“不錯,邪兒你記住,日後在外,咱們不惹事,但覺不能怕是,以後師傅不再叫你唯唯諾諾,放手做就行,若出了什麼事,師傅給你擔著就是了。”
“多謝孟長老!只是長老以前也沒叫我像別人低頭,至見了長老,便一直教唆我去打別人才好。”至善說道最後已是有了一分調笑的滋味,然後細眼瞧了瞧自己通紅的手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直到:“不過真是好生解氣。”
孟長老也跟著哈哈笑了出來,道:“什麼好生解氣,哪來的這麼多文文道道的,爺們的直叫一聲爽就是。”
“哎呀,你小子啊,可真真是壞的很啊,打那小女娃子可是用足了十成十的力氣。嘴上也是壞極了,你瞧瞧氣的那古箐,你可是真真的壞,不過,我喜歡!”孟長老笑得前仰後翻,哪還有一點子的長老風采,不過是個得了勢的凡人。
待笑停了下來,孟七絃又換了個正經模樣,道:“邪兒啊,這般你去天萊秘境,可是有好多雙眼睛盯著你,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就怕古箐他們使什麼妖妖道道,為師不得不早做考慮。”
“這樣,你拿著”孟七絃雙手一翻,左手現出了一個青皮葫蘆,上面歪歪扭扭刻著聖火二字。右手端著一疊枯黃色的紙,顯得有些老舊。
孟七絃看了看手裡的寶貝,開口道:“我左手端的是聖火葫蘆,可形成一個有型火陣,其勢之大,半步五奇境的人進了去弄不好都會被生生煉死。只是聖火難得,數十年為師僅尋得二指之數,可供你用兩次而以。”
孟七絃深深看了看右手上的那一疊子黃紙道:“這些個寶貝可就厲害了,這個東西叫符,是天鑾大將軍所作,僅僅將它撕碎便可散出一股奇異強大的力量來,真是好生奇異,不過可惜在天鑾大將軍故去後,便再不見了這奇異的本事,連他的親兒子也使不出。”
至善聽得孟長老的言語卻是困惑了起來,符?這些東西可太常見了不是,他們堤雲都到處的商鋪裡面都有符籙出售,好的差的都有,只是價錢上的問題,依稀記得那九道都的姜家就是個符籙世家,是個一品勢力,在符籙之術上頗有建樹。
他便不是了,千雪山對符籙沒什麼研究,對相術研究倒是深些,即是如此,符籙也覺非什麼稀罕玩意,除卻那些極厲害的不算,只是到這裡反而是成了些稀奇物什。
至善越想越深,這符籙他記得師傅以往提過幾嘴,說是要用靈氣來畫,這太上三天絲毫靈氣沒有,莫非那什麼天鑾大將軍也是外面來的不曾?
至善有些欣喜,來了太上三天這麼多時候,他還是第一次聽到了熟悉的外面事物。雖說天鑾什麼將軍已是死了,可這至少是些盼頭不是?
至善想著竟笑可笑,這可叫對面的孟長老困惑了,開口問道:“我剛瞧著你小子沉思,還說呢你是有點路數的,怎麼還忽然笑了?這等好術法的消失你挺開心不曾?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