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使把手抬起輕輕一壓,村民們全都熱切的盯著他,那份狂熱能夠將人融化。
“我比較好奇,貪吃蠱的育養方式在當年就被銷燬一空,你又是從何得來?而且還將他們這些人遷到了金城山區?”毛易先笑道。
準備探探神使的口風,但神使無動於衷,那張臉也在黑色的面罩之下,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波動。
“是不是你們當年有漏網之魚?”司徒義道。
毛易先肯定道,“不可能,真正的貪吃蠱蠱師只能有一個,當年那個就是死在了我面前。”
“裝神弄鬼!”馬保軍冷哼,要不是不敢輕舉妄動,早就扣動了扳機。
到了宗師這一級別,只要準備合適,槍械一般是沒用的。比如當時的鎮魂道人,挨多少槍都死不了。
“讓我猜猜,這培育方法是他交給你的?那時候剿滅貪吃蠱一脈,也就他那個外人參與。當然,要不是沒有他,我們也沒那麼容易成功。沒想到還是監守自盜,不過也情有可原。”
毛易先突然變得深沉,時而點頭時而搖頭,想到了某些往事。
“就是你說的那個他給了我培育貪吃蠱的方法。這裡的人也是他當年佈下的暗棋。”神使開口了,那聲音很沙啞,但不難聽出,他的年紀並不大。
“你膽子真大,居然敢等四個宗師過來,就不怕沒命?是誰給你的底氣?”馬保軍說道。
神使沒有接話,反而偈下面罩,是一張年輕的面龐,很消瘦,只有一層皮包著骨頭,如同行走的骷髏。
一眼看過去都能把人嚇到,難怪始終都戴著面罩,原來是臉不能露。
“這是他的真容,沒有易容也沒有人皮面具。”
司徒義的話打消了我的猜測,他是這方面的專家,可以說全世界都沒有人更精通此道。
“不把你們引來,又如何實施下一步?”神使陰冷的笑道,“歸墟術道加武道宗師一共才二十三人,又怎能顧全那麼多?”
我心裡咯噔一聲,暗叫不好,很可能是中了調虎離山之計。
司徒義和毛易先比我更急,更是立馬就接通了外面。
“歸墟兩名宗師被我牽制,金城兩名宗師被我牽制,本應該還有一位才對。不過也沒關係,那位只是武道宗師,應該對計劃沒什麼大的影響。”
神使自顧自的笑道,“你們是歸墟,而我們叫神臨,終究是有一場要打。聽說鎮魂道人那個老不死的栽在了你們手上,不過他也不是完全沒用,讓你們也損耗了一位宗師,一比一倒是平了一局。”
“你果然是神臨的人,蟄伏了這麼久,你們還是忍不住要出手了嗎?”毛易先怒喝。
反正我是一臉懵逼,神臨這兩個字我完全沒聽過,又是哪冒出來的?
似乎能夠和歸墟分庭抗禮,而且毛易先對那個組織也熟知,最讓我心驚的是鎮魂道人也是歸屬與那個組織的一員。
“神臨,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嗎?我就知道你們不可能就這麼死心,不顛覆華國你們又如何肯善罷甘休?”司徒義淡淡道。
“當初我還想加入你們來著,就是你們的位置太難找了。還沒等我找到你們,我特娘就被穆鐵柱那個二愣子給抓了。”
他這話說的怎麼這麼不對?啥叫想加入神臨?司徒義這個人我是一直看不懂,亦正亦邪,對華國的貢獻也不少。
“盜聖想加入神臨?我們隨時歡迎,想必神主也會很高興如此精英的加入。”神使咧嘴一笑,無比滲人。
“那是我以前不知道神臨是個啥玩意,年少輕狂,年少輕狂!”
我,“………”
這老東西能夠再不要臉一些嗎?又特麼滿嘴跑火車。
“神臨也不過是一群可憐的神經病在瞎搗鼓,我要真進了不被洗腦才怪,遲早和你一樣變得心靈黑暗扭曲。不人不鬼,醜死了。”
譏諷,全是譏諷,司徒義罵人都不帶個髒字。
不過神使依舊是那副死人臉,只是把笑容給收斂了起來。
“別鬧了,剛才你和燕京那邊溝通情況怎樣?”毛易先凝重的問道,還一直提防著神使。
“不太樂觀。”司徒義同樣沉重道,“我們歸墟雖然有二十幾位宗師,但都各司其職,甚至有些還在國外。據說基本都被牽制,空不出手,兩位大宗師也脫不開身,已經開始向民間求援。”
“神臨組織如今暴露了不下於我們歸墟成員數量的宗師。他們藏的好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