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是豬腦袋就能猜出神臨並不是什麼好東西,應該屬於邪惡勢力。連鎮魂道人都屬於那一勢力,足矣說明很多問題。
“所以,你並不是當年盜嬰案的幕後之人!”我大聲道。
“我有說我是嗎?這不過是把你們吸引過來的藉口,歐陽家的後人居然想都沒想就上了當。”神使有些得意。
“不論如何,反正是掉出了神臨的一位宗師,合我四人之力,你還能跑不成?”馬保軍冷笑。
宗師,不管對哪一方都是中堅力量,死掉一個都能讓人肉疼好久。
“你也拖了我們這麼久,該知足了,安心上路吧!”司徒義道,“神臨還是捨得下本錢,要用一名宗師的性命來拖住我們。”
沒有人覺得這個所謂的神使能在四位宗師的包圍之下生還,這已經不算是一加一等於二那種演算法。
我們兩位術法宗師,兩名武道宗師,何況毛易先還精通蠱蟲之術,神使在這方面的優勢似乎已經蕩然無存。
哪想神使勾動嘴角,“你們知道我為何敢一人拖住你們四人?應該是五人才對。”
如果把柱子哥算進去,確實是五人。那個神臨對我們訊息倒是瞭若指掌,只是不知道柱子哥臨時離開。
“我要你的命!”馬保軍試探性的一槍射出。
“保護神使!”
那村長大吼一聲,以最快的速度替神使擋住了子彈,血花飛濺而出,正中他的背部。
而後癱軟在地上,沒了生息。
“你的靈魂歸宿將在神國,忠誠的信徒!”神使做了個手印,印在村長的額頭上,然後用手撫下他的眼皮,顯得肅穆而又莊嚴。
“不過是盜用了西方那一套,也值得拿出來顯擺。”司徒義不屑道。
他可以說是真正的留洋之人,對西方研究不可為不深。這神使的做法確實跟西邊的教會做法類似,甚至可以說是抄襲。
不管是不是抄襲,反正極度使用。對於村長的死,村民沒有一人感到傷心,反而羨慕的看著村長的屍體。
“虔誠的信奉嗜神,你們也可以飛昇神國,永遠無憂無慮。”
神使的話沒有什麼感染力,但在村民們聽起來就像是那神諭,深信不疑。
這些小山溝村的村民已經完完全全將身心,甚至是靈魂交給了他們信奉的嗜神。無怨無悔,心甘情願。
“不是這樣的,以前的貪吃蠱一脈不是這樣的。雖然也有這種個人崇拜,但遠沒有如此強烈。”毛易先皺眉道。
“他們是那一脈的遺民,在你們的逼迫之下夾縫中求生存,生已經成了奢望,所以只能寄希望與神靈。然而正好有個神願意垂憐,當然會獻出自己的信仰!”我說道。
西方神教我也有所瞭解,在以前,信眾大都是那些被上流給矇蔽的平民百姓,而神卻能給予他們希望,讓他們得到所謂的救贖。
小山溝的村民就是如此,所以神靈在他們心目中就是神聖的存在,那神靈更是不可褻瀆。
“看到了嗎?這就是神主的力量,不過是略施手段就把這些愚民忽悠的團團轉。”
神使談及所謂的神主之時,這神情,這模樣和那些被他愚弄的小山溝村民又何其相似?神主已經成了他心目中的旗幟與標杆,巍峨而又挺拔。
“我們終會在神主的帶領之下,完成那心中的夙願。神主的光輝也會普照整個華國!”
我心裡暗罵一聲神經病,這群人是傻子不成?鎮魂道人和他比都比他正常的多,這神使神神叨叨,怕是頭已經不合適了。
“你們願意為嗜神奉獻所有嗎?”神使突然將聲音拉長,掃視著小山溝村的男女老少。
而他們紛紛跪倒在地,頭顱低垂而下,畢恭畢敬。
“願意!我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