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的都是真的。”和這腦子進水的傢伙解釋不清楚,面色一板。如果我走出張家的門,再請我都不會來。
“慢著!”
我腳步一頓,緩緩停了下來。鄧志建喜色浮現,“有戲。”
“我還是想請小兄弟幫幫忙。”張雁嘆了一口氣,沉聲道。
“伯父,別信他的。他就是一個騙子,我能找更好的大師來擺平這件事。”呂嘉民拍胸脯道。
“不知道一事不勞二主嗎?我兄弟已經接手了,你還想橫插一槓,要不要臉?”鄧志建譏笑道。
“不用再找人了,就這個小師傅吧!”
一錘定音,呂嘉民再無話可說,灰頭土臉的離開了張家。
“小傢伙,幫我找一下這裡陰氣最重的地方。”
“跟誰說話呢?你別不是入戲了吧…”鄧志建腦袋湊過來。
“跟它!”
鱗雲從我衣袖之中爬出,碧綠的眼睛,吐著鮮紅的蛇信子,差一點親在鄧志建臉上。
鄧志建眼睛微縮,條件反射往後一跳,“蛇?”
動物的感覺總是比人類靈敏,得虧於它們特殊的生理構造,鱗雲作為靈蛇,對陰氣匯聚之地格外敏感,不比尹郝手中的羅盤差。
“聽說,每天早上門口會有一雙高跟鞋出現?”鱗雲探位的同時我問道。
娟媽雖然已經見怪不怪,但還是心有餘悸,“每天門口都會有一雙紅色高跟鞋,剛開始沒怎麼注意,以為是誰的惡作劇,但是接二連三的出現…”
“鞋呢?”
“覺得晦氣就扔了,但我總覺得那高跟鞋就是同一雙。而且調過監控,根本沒有外人來往,就感覺有些邪乎。”張雁用手撐著頭。
張潤娟補充道,“我們也試著不去管它,但是到中午又會消失不見,第二天早上就又來了。”
讓他這個絕對的無神論者淪落到找大師驅鬼的地步,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監控都捕捉不到蹤跡嗎?一般而言,鬼物是挪動不了實體的,別說一雙高跟鞋,就算一粒小石子都不行。
但是有一種可能,那雙紅色高跟鞋是載體。是鬼物死後怨念的聚集場所,常說由量變產生質變,高跟鞋已經不是原來的高跟鞋。用通俗的話來講就是高跟鞋就是女鬼,女鬼就是那雙高跟鞋,兩者融為了一體。
鄧志建張了張嘴,“這麼玄乎?”
這傢伙根本就不瞭解詳情,聽到一點兒風聲就屁顛屁顛的跑來了。
“那東西還在你家,她沒有走…”我沉吟片刻,張家三人連帶鄧志建只覺得一股涼風襲來,不自覺的搓了搓手臂。
“假的吧!這世上真有鬼?”
我白了他一眼,真特麼傻逼。這不是等於告訴張家人我是他找來糊弄人的嗎?張潤娟一手掐在鄧志建軟肉上,疼的齜牙咧嘴又不敢大叫。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她應該是真的存在。”張雁沒有理會鄧志建,說道,“我總覺得有一雙眼睛窺探我,而且就在這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