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張潤娟手中接過碗裝的米和三根香,“誰有火機,借我用用。”
鄧志建立馬到身上搜了搜,“我有。”
“用我的吧!”呂嘉民冷笑,“誰知道你們耍什麼花招?”
“再好不過,看清楚了,米和香是你們家的。火機是呂嘉民的,而且現在也沒有風。”
話畢,三根香燒著,以常規的手法插在米碗之中。
“什麼都沒發生!”娟媽被我唬的一愣一愣,但是香燒的很正常。
鄧志建扯我衣裳,“神棍…行不行…”
“3…2…1…”
我氣定神閒,三個數剛報完。米碗中的香仿若被螞蟻在啃,濃煙四起,燃盡的香灰徑直落入碗中,最主要的是兩邊的香燒了一半,中間的卻連三分之一都沒燒到。
“如何?”我攤了攤手,望向目瞪口呆的諸人,“確實沾染了不乾淨東西,而且是厲鬼,吳大師,你還敢接手嗎?”
吳大師冷汗直冒,急聲道,“兩短一長,真的是兩短一長。這活,我不接了。”
一個連燒香驗鬼都不知道的假道士,我還沒放在眼裡。
呂嘉民穆然驚醒過來,“你怎麼能不接?事先不是說好的嗎?”
“這東西不是我能招惹的,錢也要有命拿。你們攤上事了,攤上大事了。”
吳大師急衝衝的往外走,跟逃命似的,呂嘉民攔都攔不住。
“怎麼回事?”鄧志建懵逼了,就燒了一炷香就把那個吳大師給弄走了,他還沒反應過來。
“你老丈人情況有些不妙,不出十天必死無疑。”我用手撫過下巴,裝出高深莫測的樣子,不過也確實沒有嚇他。
張雁算是比較鎮定,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這沒有科學依據,這柱香也說明不了什麼。”
說明不了什麼才怪,二短一長可是大凶之兆。特別是這柱香還燒的賊特麼快,張雁招惹的東西來頭不小。果然還是最討厭和這些讀書多的人講這些事情,都死腦筋。
“老頭子,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娟媽此刻有些動搖,將快要燒完的香瞟了幾眼。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難道每件事都能用科學解釋?”
張雁語塞,呂嘉民這個攪屎棍不安分,嚷嚷道,“誰知道你耍的什麼花招?你不過就是個小警員。”
“你行你上,不行就別逼逼!”鄧志建有了底氣反駁道,“不知道誰請的大師灰溜溜逃跑了。”
雖然在自己未來岳父母面前有些放肆了,但此刻沒人理會這種細枝末節。
“如果不是鄧志建找我,我壓根就不會出手。”我玩味道,“你確定要信你所謂的科學?”
鄧志建又特麼扯我衣服,還輕咳了幾聲,可能是怕我把逼裝過了。
“爸!試試又沒什麼?醫院我們都上過好多次,可是根本查不出任何東西。”張潤娟勸導,臉上帶上一抹憂色。
“那,告辭!”毫不拖泥帶水,對這一家已經仁至義盡。
鄧志建眼瞅我要走,趕緊跟過來,小聲道,“你這欲擒故縱玩的順啊!瞧你把他們都唬住了,還真有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