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飛揚再次拽緊自己的拳頭,“只要能找到父母,只要能幫我報仇,讓我幹什麼都行。”
也算是大功告成,老楊長舒一口氣。
“我家小姐所行之事到時再通知,侯飛揚就交給你們了。”黎非畫挽著歐陽小曦的手辭行。
“歐陽小曦,到底是什麼樣的人?”我低語喃喃。
“咋?你看上她了,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除了不會說話,沒有任何毛病,燕京追求她的人可是能排出整個燕京城。
你小子條件也可以,整個門當戶對完全沒問題。我看那丫頭對你有意思。”老楊又開始不正經。
我老臉一紅,“放你媽的螺旋拐彎炸彈屁,再特麼亂說嘴都給你撕爛了。”
“得得!不給你開玩笑成不?”
老楊扶起侯飛揚,“小侯啊!以後甭拘束,你的事情我很快就派人去查。”
“知道。”
侯飛揚沉悶的答上一句,受傷的男人很難復原。他防備世間一切人和物,要想完完全全得到他的信任很難,不過時間還長…
等招聘散場,算上意外之喜侯飛揚,共有十餘人。整個鑫元集團都算是異靈處的外圍勢力,但核心只有我們寥寥幾人。老楊遣散他們,然後讓他們三天後去報道。
“鄭大哥去哪了?”
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見到鄭成,我記得他和老楊一直待在一起,這也是作為貼身保鏢的職責。
“他去了燕京,幫我拿回一部分屬於我的東西。”老楊嘆氣道,“你們明天到北濱大廈來一趟,那裡以後就是基地。”
“一切會好的!”
留下這句話我就轉身離開,侯飛揚和老楊一同走的。畢竟校醫務室也沒多大,住我們三個都有點兒擁擠。
回到金城大學,一起的幾個人也分道揚鑣。由於鱗雲當時受傷頗重,一直放著養傷。這小傢伙貌似有了不小的怨念,怎麼說也是通靈之物,懂得用自己的方式去表達情感。
“喂?至賤,你個狗日的,什麼事?”深更半夜的,本來睡的正香,對著就破口大罵。
鄧志建這傢伙從上次聚餐之後也給我打過幾次電話,個龜狗日的總是吐槽自己實習有多忙,我嚴重懷疑他是在忙泡妞。他已經不是我以前認識的那個至賤了。
“神棍!曹尼瑪!小點聲!”鄧志建反過來一通大吼,“哥們遇到了點麻煩,需要尋求你的幫助…”
在我印象中鄧志建很少求人,哪怕是和他關係再好的人,他不喜歡欠人家人情。
“算了,電話裡說不清楚,明天九點你來義賢閣。”
聽他說的煞有介事,我不能不幫,一口應了下來。至於老楊明天說的去什麼什麼大廈,只能改天了。
今天沒讓柱子哥陪同,給他放了一個假。九點鐘,特麼義賢閣的門都沒開,鄧志建一個人站在大門口,別提有多顯眼。
“哈欠!你找我幹嘛?還神神秘秘的。”我伸了個懶腰,昨天被他攪了瞌睡,要人親命。
“來不及解釋了,快上車…”
拉著我一通跑,這句話怎麼這麼熟悉?我有一句媽賣批不知當講不當講。你特麼自己的車就算了,還攔的出租,我冷不丁來了句,“你根本就不是老司機!”
“我特麼考駕照科二掛了五次,你又不是不知道,還當個雞兒老司機?”鄧志建脫口而出。
這句話把我問住了,因為這事整個宿舍笑了他好幾年。不過關注的主題不是這個。
“到底啥事,你特麼倒是說啊!”
“兄弟,這事關我未來的幸福…”
他在車上說了一大摞,簡單來說就是他那個叫張潤娟的小女票家裡遇到麻煩了。每天早上起來開門,家門口都會多一雙紅色的高跟鞋。
而且張潤娟的父親,也就是至賤兄弟八字沒有一撇的老丈人夜裡總嚷嚷見鬼。
去醫院檢查,但是沒有任何效果。所以就想用一些別的手段試試,這可是增加對方父母好感的好機會。
理所當然的,他就想起我這個封號“神棍”得男人。
“好兄弟,我就知道你一定回來!待會裝的像點,要有點高人風範,我覺得還是心理作用或者別人的惡作劇,哪有什麼鬼什麼的。”鄧志建靠在出租的座椅上面。
差點被他弄的噎住,原來在他心目中,我居然是這種人。我特麼裝?裝你媽賣批!這也和我在學校比較低調有關,就算宿舍室友都不知道我會抓鬼。
“惡作劇?心理原因?或許吧!”因為鄧志建把整件事掐頭去尾,我連吃飯的傢伙都沒帶上,一般的怨靈還是手到擒來的。感受到手腕上的冰涼,心裡大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