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幹嘛?手拿開,別妨礙我們的工作。”中年醫生大吼一聲。
就要上前驅逐我,柱子哥一手抓住他,捏的他手腕生疼。
“柱子哥,放開他。”
我手輕輕揮動,這人的病症我算是弄清楚了,難怪睡神號脈得不到任何結論。
“爸!爸!我爸怎樣了?”又是一聲大呼,病人家屬到位,這人也是剽悍,橫衝直撞就闖了進來。
一身軍服,那肩上的兩星三槓晃眼睛。主要是這人特別年輕,看上去也就三十幾不到四十。
“已經打了麻醉劑。”醫生道,“要不是有人阻攔,早帶去醫院了。”
這傢伙不是個好東西,捏著手腕,還對我們懷恨在心,心眼太小。
“特麼是誰和勞資馬保軍過不去?有膽兒給勞資站出來。”
馬保軍就一直性子,一聽醫生挑撥,立馬跳起來。
“我!”
眸子裡迸射出冷冽的光芒,悍然出手,一爪直朝柱子哥襲來。柱子哥也沒有硬抗,閃躲開來。不一會,周圍的人都散開,給這兩傢伙騰出個空地。聲勢有點大,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和柱子哥過這麼多招。
“保軍!住手。”
一名老者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厲喝出聲。馬保軍抖了個激靈,咬牙道,“下次再找你算賬。”
“你爸都躺地上,你還有心情和人打架?”
“肖老,我不是見這傢伙阻撓我爸去醫院才動手的嘛?”馬保軍弱弱的回答,然後臉色一變,“肖老,快給我爸看看,趕緊的,這老傢伙居然趁我不備出來解饞,要不要命了?”
“和你爸一個德行!”肖老沒好氣道。
“肖…肖老!”
那個醫生顯然認識來人,恭敬的打了個招呼。
這老人也是走的中醫路數,背了個行醫箱就要上去號脈。
鄧志建提醒道,“不用號脈了,脈搏平緩,不像有病的樣子。”
“你是誰?肖老看病用的上你說三道四?”那個醫生冷哼。
經理隨口插了一句,“這小夥子也是個醫生,還給這位診斷過。”
“我是附屬醫院的實習生。”鄧志建不卑不亢道。
“哼,一個小小實習生。”
“夠了,劉巖,他說的是對的。老馬的脈象沒有任何問題。”肖老緩緩道。
報應來的這麼快,巴掌打的啪啪響,劉巖窘迫的想找個地縫鑽進去。他學的西醫,還沒來得及回醫院檢查,哪裡知道病人的症狀?這馬屁拍到馬腿上了。
“肖老!您也看不出什麼?”馬保軍急道,“您可是中醫宗師,都…都檢查不出我爸的…症狀?”
“肖老?不會是那位吧?我的親孃啊!”
鄧志建恨不得把自己扇兩巴掌,真的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說的不好聽點叫賣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