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記得沒錯,這位肖老全名肖央立,正是京城大學附屬醫院的御牌中醫。說個毫不誇張的話,整個醫院他能撐起半邊天。
哪怕他僅僅只掛了個名,但也是太上長老一般的人物,連院長都不敢在他面前造次,金城要找他看病的人那不知道排到哪去。
“不能!說不定要找燕京那兩位看看。我這裡最多給他開點安神的藥。”肖央立輕輕搖頭,眉頭一刻都不曾舒緩。
“燕京的兩位大宗師?可我爸這病…真的到了那種地步嗎?再說兩位大宗師…我也請不動啊!”馬保軍面色頹然。
“這病就算是劉老和白老來了也沒得治。”我輕聲道。
但此時周圍一片寂靜,我這小石子可算是泛起陣陣漣漪。
馬保軍眼圈通紅,大喊一聲,“你憑什麼咒我爸?我一定要治好我爸。”
這人估計頭不合適,我特麼什麼時候咒他爸了。不過哥不和他一般見識,拉低我智商。
“尋醫問診無數,但是查不出病因。僅僅是頭疼,一到夜半時分,疼痛劇烈難忍。白天發作的次數很少。”
馬保軍愣住了,抬頭熱切的看著我。看他這樣子就知道我說的正確。
“我還知道你爸只有發病的時候頭疼,其餘任何時候都和正常人沒什麼區別。”
“故弄玄虛,嘴上沒幾根毛,還敢當著肖老的面大放厥詞。”劉巖譏笑,“我看吶,還是回醫院做個全身檢查,我們醫院醫療裝置在金城也是數一數二。”
“你是在質疑肖老號脈的結果?”鄧志建冷不丁說道。他這人可見不得我被這麼嘲諷,不示弱的回擊。
“不是…不是…”劉巖慌忙解釋,臉色跟吃了蒼蠅一樣難看,把鄧志建是恨上了。
“你…你怎麼知道?”
馬保軍這句話算是坐實了我的言語,劉巖又被重重一巴掌,不動聲色的離開,他還要點顏面。
“我怎麼知道?因為我知道你爸得了什麼病,甚至,知道怎麼治!”我眉頭挑動,看向肖央立,“肖老可曾聽說過煞?”
“煞?風水裡的那個煞?”肖央立思索一陣,“你想說老馬入了煞?”
不愧是老中醫,見識不凡,一點就通。病人正是入了煞,煞氣留存在人的頭部,一到半夜,陰氣湧現,煞氣就會如芒在頭部亂竄,造成無比劇烈的頭疼。
“他今天會發作,全是因為那個東西。”我用手遙遙一指。
“木雕?”鄧志建疑惑道,“關木雕什麼事?”
“對,就是木雕,你看它的形狀,像不像一柄尖刀?”
經理把大腿一拍,大聲嚷嚷,“這木雕就是刀狀,用來裝飾用的。我們飯店取名義賢閣,怎能沒有刀槍?”
忽而聲音越來越小,“這老先生,因為這玩意才發病的?也太玄乎了吧!”
“尖刀煞!你是想說尖刀煞引起了老馬腦袋裡面的煞氣共鳴?”肖央立恍然大悟,已經把我的話信的七七八八。
尖刀煞,形煞的一種,對人體有妨害。不過義賢閣不知道出於誰的手筆,風水這塊沒得話,通體圓潤,將各種煞的影響降低到了極致。要不是煞氣共鳴將影響放大,也不會有現在的狀況。
“恩,他的總體情況就是入煞,我已經很確定。這煞雖然不是病,但疼起來要人命,要不是這位老先生意志堅定,早就因忍受不住而自我了斷了。”
馬保軍身體猛烈搖晃,差點栽倒在地。
“先生,請你救救我爸!”